沈庭雪警醒了一瞬,耳根微红着看了殷玉离一眼,就看到殷玉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无声道:仙尊咬到我伤口了,疼。
沈庭雪:……
沈庭雪只能默默抿了唇,抬起头:我好了。
殷玉离有些讶异:好了?
沈庭雪其实没有好,只是在这种氛围和环境下,他实在是没办法多喝一口殷玉离的血。
而且似乎是生怕殷玉离反悔,沈庭雪又迅速取出了纱布和药膏,开始替殷玉离包扎。
可沈庭雪没想到,接下来他面临的事,要比方才还要尴尬百倍……
若早知如此,他也不会那么“怜惜”殷玉离多流了血了。
因为就在他替殷玉离包扎伤口的时候,殷玉离却缓缓从上方凑了过来,凑到他身侧
像是故意,又像是无意,弄出了一些引人遐思的细微响动。
沈庭雪原本霜白细腻的耳根在这种声音的攻势下,也渐渐透出一点烟霞一般的粉色……
而此刻,窗外,则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
一袭青衣悬空立在那扇窗户后,宛如一座石雕一般静立不动。
若不是微风吹过,撩起他的衣摆,或许会有人真的觉得是一座石雕悬浮在那。
宁瑜听着那房中的暧昧动静,修长的眉头却一点点蹙紧了。
即便是他什么都没看见,却也莫名能想象得出房中的场景。
他记得,那位“高夫人”今日穿的是一袭银红色的轻柔纱裙。
那纱裙很美,飘渺灵动,宛如星河一般,还带着胭脂一样醉人的色泽。
但纱裙再美,也及不上那穿纱裙的人万分之一。
宁瑜第一次见到那位“高夫人”时,一颗心便不由自主地缓缓跳动过。
“高夫人”的身材修长高挑,远高于一般的女修,柔美白皙的身段虽然透着一丝孱弱,却又带着十分骨感的清瘦。
柔弱,清冷,高傲。
这些互相冲突又复杂的元素揉在一起,便让宁瑜觉得,这个女子很不寻常。
尤其是那双清润如水的狭长眸子,和时时刻刻抿紧的淡色薄唇,以及裹在水蓝色,银红色纱裙下的那一抹雪肤。
当真称得上冰肌玉骨,却又不带一丝柔腻。
越是禁欲,却越容易让人遐想美人被彻底解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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