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陆阁戳了戳杀鸽少年,晃了晃呆毛,努力睁大圆滚滚的鸽子眼。
白烨耳根通红,伸手挡住信鸽的视线,在宴会上说那些话时,他脑海里想的居然是这只白色信鸽。
别扭的移开视线,将信鸽放在桌子上,晕头转向的脱去外袍躺在床上,双眼紧紧闭着。
陆阁呆呆的站在桌子上,不敢相信杀鸽少年抛弃了鸽,难道是怕那个人吃醋吗,毕竟他在宴会上也说了,那个人很喜欢吃醋。
失落的趴在桌子上,鸽子下巴搭在桌沿,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发呆。
推门声响起,陆阁眼前扫过一档风,黑衣人白麻看了眼信鸽,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主子,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
摇了摇头把有的没的甩出去,朝着身后的大夫说道:“大夫,麻烦你了。”
随行的大夫是从太医院退休下来的,医术自然比那些宫里的好,上前给床上的公子把脉,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可是喝了酒?”
“是,刚才在宴会上,县令大人敬了酒。”白麻脸色漆黑,显然是对县令心存怨念。
大夫早在刚才,就听到府里的下人八卦,说是县令逼迫太子手下的人喝酒,不知怎么的那个人居然吐了血,让太子发了好大的火。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打开旁边放着的药箱,写了一张方子,让小厮去抓药。
“多谢大夫。”白麻将大夫送回去,回来时手里端着熬好的汤药,那张房子其他大夫看了,没有什么问题。
房间里,白烨脸色难看的盯着白麻手里的碗,眼神阴翳狠厉,威胁似的咬牙:“出去。”
白麻无辜的看向床上的主子,疑惑的眨了眨眼:“主子,您在说什么?”
陆阁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煽动翅膀飞过去,恶狠狠的盯着床上的杀鸽少年,大声的威胁他:“咕咕咕!”快吃药!
白烨无奈的扶额,不敢去看那只白白胖胖的信鸽,一咬牙接过来苦药,仰头喝完。
奈何这碗药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苦,白着脸捂唇干呕,白麻眼疾手快的掏出果脯。白烨见状面无表情的捏住,放到嘴里。
等到苦涩的味道压下去,这才缓和了些。
陆阁看杀鸽少年吃完药,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怂兮兮的偷偷瞄了他一眼,扇着翅膀小心翼翼的飞离这处。
白烨迅速伸手抱住想要跑路的信鸽,面无表情的把它放在怀里,单手握住那根呆毛,浑身散发着冷气,吓的那只白色信鸽炸了毛。
“咕咕”干嘛
有气无力的在他怀里挣扎,忽然脸颊两侧凉飕飕的,紧接着传来苦涩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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