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麻躲在房顶,看到太子写的信,咬了咬牙转身朝着主子所在的房间奔去。
“主子,太子他”
看到站在窗前的主子,白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白烨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那棵大树。
白麻咽了下口水,死死低着头小声说道:“太子他以为您喜欢的人是他,所以——”
咔嚓——
少年手里的杯子,硬生生被捏碎,白烨转过身来,嘴角挂着危险的笑容:“呵,蠢货!”
“主子”白麻心虚的不敢抬头,站在旁边盯着地面。
趴在桌子上的陆阁回过神飞到杀鸽少年面前,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小意的张嘴道:“咕咕咕咕咕”
白烨伸手够住信鸽,强势的把它抱在怀里,恶狠狠的磨着牙,要不是太子在他这儿还有用处——
“下去吧。”
白麻听着主子平静的声音,拱手低头离开,关门的时候,心想主子的爱鸽果然地位很高。
房间里只剩下白烨和陆阁,白滚滚的信鸽,趴在少年手里,讨好似的歪头蹭了蹭他的手心:“咕~”
白烨心情稍微好些,褪去身上脏了的外袍,抱着信鸽斜靠在床上,单手撑着下巴,逗弄着它脑袋上的呆毛。
“咕咕咕咕咕咕!”不要动鸽的毛!
陆阁气呼呼的瞪着一双大眼,翅膀叉在腰上生气的鼓着腮帮子。
看着信鸽凶巴巴的,白烨嘴角微勾,捏了捏它的脸。
“咕”陆阁闷声闷气的反抗,奈何杀鸽少年武力值在它之上。
两人打打闹闹,渐渐躺在床上睡着,陆阁迷迷糊糊钻进暖洋洋的怀抱,登着腿靠在杀鸽少年身上。
第二日清晨,县令府邸的下人早早备好早膳,因着白烨昨日吐血,吓的县令不敢找他麻烦,早膳准备的要多好就有多好,和太子是一个等级的。
白烨洗漱完换上干净的衣服,抱着信鸽坐在桌旁,看了眼丰富的早膳,嘴角溢出嘲讽的笑声。
随意拿起筷子,为信鸽加了些肉类,放在它跟前的盘子里,盛了半碗肉丝粥慢慢吃下。
解决完温饱问题,门外传来太子侍卫的声音。
“白公子,太子请您同去河边。”
“好。”白烨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披上披风,熟练的将信鸽藏在袖中,坐在轮椅上让白麻推着。
在县令门口与太子汇合后,一行人驾着马车前往发生涝灾的那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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