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真诚地为广大观众建议道:“那要不然我们两个互换个角色。”
闵忧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dk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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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屋檐下的灯笼晃悠着,这是漆黑住楼唯一的发亮源,在风中颤悠着,效果非常的阴间。
我突发奇想,看向闵忧:“你该不会是这栋大楼的设计吧?”
“怎么可能?”闵忧反驳得很迅速,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傲娇,“我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设计的。”
“你除了地下十八层还设计过什么地方?”
闵忧:“还有我的婚房。等有空了,我带你去看看。”
这句话特别有歧义,可能是寡久了,听蛙叫都能听出嘲讽,听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我竟然听出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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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闵忧走过这栋大楼的每一层,其无聊程度不亚于没事找事的三流冒险家。
一股恶臭突然袭来,我下意识捂住了口鼻。
闵忧一扬手,有什么黑乎乎一团的东西飞了出去,恶臭味消失了。
我想着嘴都捂了,干脆就来了一段b–bx。
闵忧回头看我,脸上的表情仿佛便秘:“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可描述的娃娃漏气了。你还是别吹气了,怪恐怖的。”
我止住了我那仿佛煤气泄漏的b–bx,事实证明,闵忧不是所有时候都有发现美的耳朵。
“不然你还是阴阳怪气地夸我吧。”
闵忧:“老夫掐指一算,少年肺活量不错,是吹箫的一把好手。”
我:“……”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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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一无所获。
闵忧以为是鬼怪出现了才会有那样难闻的味道,本想用阴气追踪,谁知道手一挥,全糊墙上了。
为了缓解闵忧的尴尬,我状似没看到地扭过了头。
“4号,林知,准备上台。”
我神色一秉,下意识看向了闵忧。
闵忧在努力忍笑,肩膀一耸一耸的。有没有改错,我还没开始呢,至于嘛。
我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上了舞台,一套太极拳打得特别飘。
顶着众人吃惊的目光我感觉亚历山大。
他们明显不知道怎么评价我这个“关系户”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闵忧,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我早就看到闵忧瞳孔地震,然后扶额低头,脸上露出了思考者像般深思熟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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