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别过眼,用手撇过她脑袋,道:“本尊认真跟你说话,别贫嘴。”
陆卿嗯了声,握住她的手认真点点头:“虞棠,我也很认真。”
梅小月和荣明兰都紧张的不行,连忙上前扶住楚迁尘问东问西。
梅小月带着哭腔道:“楚哥哥,你这……难不成,是千莫行那变态教你的?不行啊,你怎么可以跟他学这些……”
“我没事,月妹妹,你先别说话。”楚迁尘终是忍了下来,脸色铁青,弓着背,手指伸进喉咙里使劲捣鼓,又狂吐了几口,声音才恢复正常。
顿时,地上淌着一滩秽物。
那味道。
梅小月捂住鼻子,难得离楚迁尘那么远。就连荣明兰,也被熏得后退两步,神色复杂地扫了楚迁尘两眼。
陆卿瞧着楚迁尘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乐的直笑:“楚公子不愧为英雄本色,各个方面都略有涉及,实在比不过楚公子啊。”
楚迁尘脸部微微抽搐着,却也没说话。他知道,定是陆卿搞的鬼。
……
自从艳若桃李的梅小月映入男人眼帘,他的瞳孔迅速扩张,目光再没离开过。
属下推了推他的胳膊,又指指虞棠所在的方向,“大哥你瞧,这几个妞长的真水灵儿!”
鼠眼在虞棠和寒陌鸳身上瞄了几个来回,男人目光落在女子佩戴的暖玉上。
刻着鸳字。
他又回头看了眼楚迁尘腰上系着的玉牌,心下了然,拱手客气道:“原来是弘毅派寒门主的义女。”
寒陌鸳自始自终都安静地坐在一旁品茶,听后,抬眼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盛鸣。”
……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给这小子好看吗?”
“你滚开!”盛鸣一把推开他,笑着向寒陌鸳说:“盛某不知寒姑娘来此地游玩,刚刚失了礼仪,打伤贵门派的杂役,还望寒姑娘多多包容。”
杂役,楚迁尘眼眸暗了暗。
寒陌鸳起身,白衣脱俗,曼妙身姿犹如清莲,声音不急不缓:“无碍。只是荣姑娘一事……”
盛鸣面露难色:“她得罪了人就必须受惩罚,即使是弘毅派,也不能干预我们啊。”
“你胡说!明明是何纵义的马车横冲直撞,我丈夫受了伤才骂两句,哪里是他得罪了人,分明是你们仗势欺人!”荣明兰眼泪婆娑,“楚仙师,你可千万不能听盛鸣一面之词。”
楚迁尘温和应道:“嗯。”
何纵义?陆卿觉得耳熟,好像是城主白微的人。
“什么叫一面之词?”盛鸣极其厌恶地瞪着荣明兰,语气古怪:“呦,这是又勾搭上了弘毅派,气势汹汹呐。你这恶妇自己惹出的祸端,让你男人给你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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