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在宁瑾欢受伤的表情中接过玉扳指,才得手就给自己套上。象征摄政王本人亲临的扳指,得到就是赚到。
她微微抬起手,玉扳指中的血色纹理在阳光的照耀下渗出几分神秘皇权气息。
宁瑾欢像是要把明溪生吞了一样,盯着她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满是羡慕和嫉妒。
这丑八怪有什么好,摄政王凭什么把象征身份的玉扳指都赏给她。
福嘉叫住摄政王:“皇弟若喜欢玉儿,大可赏些小女孩喜欢的金钗银簪。见玉扳指如皇弟亲临,是否太过贵重,我怕玉儿压不住。”
“有什么压不住?”摄政王半眯着眼,讥笑道,“难不成皇姐想做我的主了?”
到底是十七岁便手握天下大权,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堂浸染愈发骇人。
福嘉一时被摄政王散发出的气势唬住,不敢再言。
明溪默默在心底给摄政王竖起大拇指。
性情乖张却政绩斐然、深受百姓爱戴的摄政王,不用顾忌谁,想打谁的脸就打谁的脸。
试问谁不想像摄政王这样随心所欲呢?
“小黑丫头,扳指可要收好,别被人哄了去。”留下这句话,摄政王衣摆轻飘,扬长而去。
经他这么一搅局,宴上众人意兴阑珊,不多时也都告辞。
南安郡主作为侯府明面上的女主人还要送客,让明溪独自回院落。
才走到花园,宁瑾欢牵着白悦追上来:“你们都退下,我有话和玉妹妹说。”
福珠等人以眼神询问明溪意见,待等到明溪点头后,一行人才安静地走出花园,候在花园外的木廊上。
明溪漫不经心转动玉扳指,问道:“姐姐想同妹妹说什么呢?”
“和你这个野人有什么好多说,”宁瑾欢没开口,白悦急冲冲说道,“宁瑾玉你听清楚了,摄政王两年前救过欢儿一次,欢儿和摄政王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不要以为得了摄政王的玉扳指就能在欢儿面前耀武扬威。”
好一只指哪儿打哪儿的忠犬,明溪嫌弃地瞥了眼白悦,口吻嘲弄:“看白娘子来势汹汹,我还以为是姐姐对摄政王有大恩。”
“你知道什么?”白悦气得跺脚,叫喊道,“总之你不许接近摄政王殿下,抢了欢儿的阿娘还不够,还要抢欢儿钦慕之人。怎么什么东西你都要抢啊?是不是将来还要抢欢儿的皇后之位?”
明溪脸渐渐沉下来,她平静地盯着宁瑾欢。
尽管宁瑾欢一直在扯白悦的衣袖让她不要说,但若不是她在白悦面前颠倒黑白,白悦绝说不出这种话。
“姐姐也这样想吗?”明溪笑语盈盈,不知怎么,宁瑾欢却从中看见风雨欲来。
“怎……怎会?”宁瑾欢不自觉结巴,“我……”
明溪不客气打断她的话:“我乃南安郡主怀胎十月所生,出生遭人陷害流落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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