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初五,上班第一天,同事们多多少少都胖了些,只有孟效,还是那么瘦,但气色却比放假前好了很多,美貌值有增无减。
“组长,你越来越像个妖孽了。”
“组长,你去逐梦演艺圈吧,绝对秒杀那些小鲜肉。”
“虽然我是女的,但是好想用组长的脸活一天啊。”
孟效当然不会把同事们的调侃放在心上,一笑了之。
午休的时候,孟效搭电梯来到位于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把妈妈帮他准备的回礼交给秘书,拜托秘书转交给陆碧城。
初八,白浮从贵阳回来了,孟效和他约好了一起吃晚饭,下班后直接前往约好的餐厅。
等在餐厅见到白浮,孟效惊讶地问:“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白浮额头上包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消瘦又颓唐。显而易见,这个年他过得并不好。
“被我爸用酒瓶子砸的,”白浮扯起一个苦笑,“去医院缝了几针,希望不会留疤。”
孟效问:“是因为相亲的事吗?”
白浮说:“我不会做骗婚的孬种,也不想再因为结婚的事和爸妈吵来吵去,所以我出柜了。”
不必再多说什么,孟效都明白了。
这天晚上,白浮喝了很多酒,孟效没有阻止,由着他喝。
清醒太痛苦,那就醉生梦死吧。
等白浮喝到人事不省,孟效买了单,背着白浮离开。
餐厅离家并不远,十分钟就能走回去。
白浮净身高1米84,虽然是个家里蹲但热衷健身,练出一身肌肉,他像山一样压在孟效背上,孟效走得有点吃力,幸好白浮喝醉之后很老实,否则孟效真的搞不定。
“孟效。”白浮含混地喊他的名字。
“嗯?”
“我爸妈不要我了,他们让我死在外面,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家。”
话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一颗接一颗砸在孟效后颈的皮肤上。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白浮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孟效忍着难受说:“你还有我啊。”
白浮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我只有你了。”
孟效有点喘不上气,“咳,白浮,我要被你勒死了。”
白浮没再吱声,好像睡着了。
孟效既心疼他,也佩服他。
如果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白浮也不会向父母出柜,这需要巨大的勇气。
孟效还没攒够勇气,所以他还躲在柜子里。但他一直有种直觉,爸妈似乎早就洞察了他的秘密。他们从来不催促他交女朋友,也极少过问他的感情生活,每当亲戚朋友问起的时候爸妈还会帮他打马虎眼,说些“效效还小呢,应该以工作为重”、“感情的事要看缘分的,顺其自然吧”之类的话。
他猜测爸妈在等他主动坦白,但孟效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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