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峦手里拿着那一根银色的细棒,专注地刺激着他。猛哥选的振动头是一只软夹,玉峦熟练地将那粒娇嫩的肉珠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夹在软夹子里,然后打开了银棒的开关。软夹子猛地激震起来,自发地把敏感的蒂珠紧紧地夹住,压成细细的一线,阴蒂尖端的硬籽被精准地挤压出来,正对着软夹子的底部,那里有一颗极小的金属钉,毫不留情地刺中了极端敏感的硬籽。
简直像是为真珠量身定做的一般。
玉峦知道,真珠此时癫狂的姿态并不是作戏。这跟银色的细棒人称销魂筷,里头录入了玉楼里每个接待的数据,不论是用来刺激阴蒂、乳头还是穴内,都会自动演算出最难以忍受的刺激流程。不要说是阴蒂本就比别人敏感的真珠了,就算高级接待里最浪荡的酒儿大人,也极为惧怕这个东西。
“啊啊啊!猛哥!猛哥求求你……不行了啊!”真珠整个小腹都抽搐了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连玉峦的袖子都喷湿了一大截,腿根绷得死紧,银棒的频率残忍地慢了下来,软夹子松了一点,可怜的肉珠已经被挤得有点扁了,酸麻难耐。真珠的阴茎痛苦地抽了一下,没能达到高潮,他半睁着眼睛,湿软的发丝黏在圆润的额角,女穴高潮的余韵和男根高潮的前夕叠加在一起,把真珠折磨得极端敏感。神经在不得解脱的欲望中被拉锯成一根一碰就断的细丝,他浑身异常麻痒,猛哥的触碰使他哭着打起了激灵,被掐住乳首的时候几乎是在尖叫。雪白的臀部悬着空哆嗦起来,整个耻骨都酸透了,期待而恐惧地等待销魂筷的终极责罚。
悬停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软夹子摩擦过挤压得扁扁的阴蒂,转到了压出了细棱的位置,猛地夹了下去!
真珠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充血发红的蒂珠被从另一个角度生生压平,硬籽上被金属钉狠狠地一划,密不透风地摁住了。高频率的震动几乎透过那处可怜的肉珠,嗡嗡地传导到了阴部深处的组织,难以忍受的刺激使真珠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阴囊猛地缩紧了,挺直的玉茎抖动了一下,却被猛哥一手握住,拇指死死地摁住了铃口。真珠整个人狠狠地弹了一下,白花花的肉体卷着红绫,绝望地挣了挣,放声长吟,乌溜溜的眼珠像是抹上了一层水光,陷入求而不得的痴态。
玉峦愣了一下,想要拿开嗡嗡震动的银棒,却被猛哥接过那根堪称刑具的销魂筷仍旧夹住真珠折磨。猛哥一个眼色,那两个早就等得发慌的仆从抱起玉峦,把他拖到地上,一只阴茎环啪地锁住玉峦的根部,把人按趴在地上,直接插入了玉峦的后穴。好歹是玉楼的公子,玉峦惊叫了一声就咬着牙放松后穴,任凭那仆从一通狠插,张开嘴去舔另一个仆从的肉根。
真珠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管的了他们蹂躏玉峦。猛哥把他抱在身上,腿间软塌塌的肉包隔着裤子磨蹭真珠滑腻腻的身子,把销魂筷摁在真珠的阴蒂上刺激。真珠出不了精,难受得眼前发黑,偏偏振动头还是个蠢物,夹着他的阴蒂搓磨,按照射精中刺激的流程开始放电,残虐的电流击穿阴蒂,恰恰往精囊的方向流窜过去,精心计算的脉冲电流强迫精囊分泌更多的精液,一个劲儿地往堵塞了的阴茎里涌。
“求啊!猛哥!猛哥好厉害!我要被干死了啊!”真珠又熬过了一轮精液倒射的酷刑,哭喊着求饶,“猛哥饶命啊!饶了真珠吧……呃!呃啊啊啊!行行好、您行行好吧……”猛哥被他叫得粗喘不止,用硬不起来的那物顶着黑发男孩紧实的屁股,就着真珠的浪叫幻想是自己把男孩操成这副骚样子的。真珠哪里不知道客人的那点心思,直接求道,“猛哥太厉害了!真珠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啊啊!”
客人猛地把狂震放电的银筷子往后一扯,娇嫩的肉珠被残忍地夹住拉长,毫厘间挤压得近乎破碎,猛然间离了刺激,肿胀地弹了回去,铃口的拇指一松,真珠声嘶力竭地哭叫,猛地喷射出来,溅得红绫上片片白雪,生生缚着这一只濒死的白蝶。
猛哥红着眼睛喘息,爱不释手地抚摸这具精致白皙的身体,凑上去吮吸真珠合不拢的软唇,卷着香喷喷的舌头舔舐。那厢玉峦也得了趣,一脸的白浊,哥哥帅哥地叫唤着,哀求那两个仆从给他解开阴茎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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