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凄惨地披散着,下体狠狠一抖,净是漏出尿来,阴茎抽搐着软下来,女穴的尿孔狠狠一张,也流出尿液。
老板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开了终端,点击数下,冷冷道,“端肃,你既然受不得痛,我就让你一让。”少年当着酒儿的面,把他的痛觉调低了一些,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淫欲相关的麻、酥、酸、痒、胀等直觉调高了一格。这终端连着接待体内的控制器,只要控制器内还有芯片,任何玉楼的接待都永远走不出地狱的大门。
“呃啊!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猪鬃一根一根地刺入乳首,酒儿几乎要把银牙咬碎,调低了痛觉之后仍旧是痛得几欲疯狂,而那诡异的刺激感却强烈到万蚁噬咬的程度。等到每边入了五根猪鬃,酒儿已经活活昏死过去两次,后来被灌了药,连昏迷都不能。乳房内侧的神经丛随着每次拧动被刺激到敏锐至极,饱胀的奶子里蓄满了乳汁,被捻着猪鬃刺激几乎酸得受不住,一对雪峰胀到发硬,哀哀求告,“饶了我!饶了我啊!老板行行好,让我死吧……呃!啊啊啊别捻!我要喷奶,让我喷啊啊啊!”
“说好了用刑一个小时,现在还差半个小时,你受着吧。”红发少年满意地看着酒儿崩溃的惨状,捻起一根猪鬃转动着往外抽,乌黑的猪鬃被奶水浸泡得发亮,每转出一点就刮出一股奶水,白亮亮地在乳头处磨成了细小的奶泡,温热地融成了白沫,顺着高挺的胸部流了下来。少年施施然拿起托盘上的药刷,蘸了淡粉色的药液涂在扯出了大半的猪鬃上,然后近乎温柔地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酒儿大惊失色,拼命摇头,“不要!求求您不要!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呃……啊啊!啊嗯……”涂抹了药液的猪鬃被再次送进乳管,酒儿剧烈挣扎,身体的痉挛和弹动比刚刚强烈了数倍不止。已经被摩擦损伤的乳管娇嫩到一碰就痛的程度,一挨上药液却立即瘙痒起来了,随着猪鬃的刺激深入到雪乳的内侧。少年和青亭依次抽出其他的猪鬃,涂了药又插入进去,然后各自掐着伤痕累累的乳首,捻动猪鬃抽插起来。
“不!啊啊……哈啊!停呃啊!死了……求啊!呜呜痒!”酒儿的哭喊语无伦次,却渐渐带上了猫儿是的鼻音,烈性的药水逼得他在急剧增加的痛苦中产生了不可忽视的诡异快感。然而快感也并不都是使人舒适的,这种完全靠药物拔高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残酷的官能凌虐,就好像用指甲刮挠铃口、用钩针挑烂阴蒂,爽则爽矣,苦不堪言。酒儿这一对酥胸本就熟透了,内部的乳管被刺激到近乎痉挛,被猪鬃操得乱抖,却喷不出奶,只能随着残酷的操弄不断地流出小股的乳汁,沿着雪白的肉峰流到肋下,在酒儿痛苦的挣扎中黏腻地蹭成一片白膜。
琚宛和真珠坐着一边,眼睁睁看着刑架上的人渐渐从凄厉的哭喊变成无力的哀鸣,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身体痉挛着不住哽咽,熬得遍体粉红,白花花的胴体在汗水的浸润下惊心动魄地泛着水光。酒儿的眼神全散了,下体抽动着射不出任何东西,女穴湿淋淋的,露在外头的一颗红果吸收了药液,软塌塌地胀着,不知道私底下还要受多少苦楚。噩梦般的半个小时最后以抽出猪鬃结束,少年毫不手软地揉搓着内部伤痕累累的雪乳,酒儿哽咽到发不出哭叫声,哭喘着飙出一道道奶柱,喷泉似的沾了一身的乳香。两个小仆连拖带抱地把虚弱无力的大人带去清理,青亭满脸冷汗,掩饰地推了推眼镜,目送酒儿离开。
红发的少年撕了手套,若无其事地走到真珠旁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径自离去了。
傍晚来临,玉楼从外面看来安静又祥和,一楼的大堂清爽洁净,地砖上反着明亮的冷光。
赵辛被引进了昨天的房间,这次真珠早等在那里,白衬衫配着黑西裤,抬头对他微微一笑。
这地方真是不错。将军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纤瘦的青年替他布置餐具。他想起自己一脸嫌恶地走出将军宅邸,对首都星两眼一抹黑,只能去自家表弟的办公室里喝了杯茶。
表弟李焕明没有从军,舒坦地在首都星做点生意。赵辛跟他随便寒暄了几句,单刀直入地问他,“我在外头这么多年不回来,不知道首都星有没有晚上的好去处?”
整日应酬的李焕明一脸理解地看着他,隐晦地推荐道,“要说晚上的去处,那肯定是玉楼了。那儿是会员制,你过去权限肯定是顶级,错不了。”⒨цнǎιцⅭó⒨(ya)
将军翻着菜单,替真珠也点了菜,两人没什么规矩地对坐着吃饭,倒让常年军旅生涯的赵辛难得地觉得有点儿回家的味道。真珠吃饭的时候话很少,咀嚼也没什么多余的声音,偶尔笑着跟他搭一句话,漆黑的眼珠好像浸润着水光,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男孩子的焦躁,又带着点少年气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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