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呜啊啊!不!不要啊……”真珠小腹剧烈抽搐,花穴一阵张合,吐出一股股清汁,一根探针从花穴上方的细小尿眼儿扎了进去,红艳艳地滴着血珠。
“哈哈哈,你看他,还以为要扎他的屁眼儿呢!”那客人一乐,几个仆从都跟着嬉笑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直往真珠的耳朵里钻。客人笑了笑,“行了,真珠,小真珠,你急什么,马上就轮到你的屁眼儿啦!”
没事,我没事。真珠浑身剧颤,后穴的腺体被尖锐的探针刺入,痛得人眼前发黑,偏偏又因为那过激的淫药而产生了一种苦闷至极的快感。扩肛器一抽出,真珠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吼。
没事,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玩意儿,就是一粒随意玩弄的珍珠,可是没关系,我还能忍。我知道我不是,我是——
“呃啊啊啊啊!”
非人的剧痛从身体各处插了探针的地方炸裂开来,电流从探针残虐地流入体内,一时间真珠全没了神智。只有痛,只有不断从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钻进骨髓的剧痛。
他哭着,惨叫着,被催情剂激发到了极处的身体却抽搐着产生了极端的刺激噶,乳肉翻着雪浪,痛疯了的乳孔一点点溢出乳黄的枝叶,染得乳首一片狼藉。下体的孔洞胡乱吐着水,阴茎早射尽了,两处凄惨的尿道哆嗦着,滴滴答答地淌出骚黄的尿水。
地狱般的刑罚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是却已经让真珠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他瘫软在那张可怕的椅子上,明明电流已经停止,他却还是觉得有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在舔着体内的神经末梢。
真珠眼前昏黄一片,朦胧中有人伏在他的身上,根本不顾他体内还插着针,急吼吼地捅了进去。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刺着探针的地方传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惨叫,也许只是嘶哑的喘息。无边的痛楚里有人咒骂着什么,然后又是一支药剂被推入血管。
痒,热,让人发狂的交合里掺杂着剧痛。真珠动不了,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影影幢幢俱是鬼影。可怕的快感把他逼上高潮,粗大的蠢物退了出去,体内处处黏腻酸痒,然后又是非人的电刑。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座大宅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把他的自我完全烧毁的那场烈火。剧痛沿着喉管向下灼烧,血腥气浓重欲呕。有人哭着,有人笑着,酷刑停下,他迷迷糊糊听见琚宛在求饶。
“他会死的,求求您高抬贵手——”
“这血倒是红艳,配他锁骨上那颗红痣,哈哈哈,难怪人说‘双琚动静宜,酒醉真珠红’,确实有点意思……”
我是……唔……
喧闹的潮水褪去,真珠从剧烈的痛苦中渐渐回神,只觉得胸口剧痛,浑身酸软。琚宛束着头发,伏在他的腿间,用镊子一寸寸将他后穴的探针退出来。
“阿宛……”真珠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完全哑了,“我要进医疗仓。”
琚宛当啷一声把最后一根探针扔在铁盘里,小心地把真珠搀起来,“你也有主动要进医疗仓的时候?傻子,他们来就是冲我,你何必上杆子给他们折磨。”
真珠勉强勾了勾嘴角,在医疗仓里躺好,“怕你死了。要让我天天应付这群变态,我可受不了。”
真珠洗净了身体,再三确认没有露出的红痕或是什么味道,才悄悄地开门进屋。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皂香使他微微松弛下来,他从侧面上了床,静静地卧在床角的阴影里。
将军应该察觉到他进来了,却没有睁眼,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今天将军起得早,早餐过后的时间有些充裕。真珠收拾了餐具,坐在将军身边翻看着昨天的装修图,笑了笑,“辛哥弄这个还挺行的,你既然早有认识的设计师,怎么不早点装修起来,弄得现在又要着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