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塌塌的子孙袋也送给那处桃源乡裹着。剧烈的抽插狂暴似的落在熬得熟透了的身体里,把蠕动的媚肉碾平捣顺,一遍一遍地榨出水来。
真珠初时还能尖叫着迎合,后来连着小死了两回,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眼神都散乱了,脑中浑浑噩噩,只能哭喘着承受过于凶暴的刺激。他浑身都是热汗,激烈的交合逼出了残酷的催情药物,身体渐渐没了烧灼般的痛感,只剩下被操得太过产生的倦怠感,身体敏感得不看触碰,可是却做不出什么剧烈的反应,只是在过激的抽插中不断颤抖,随波逐流。
等那客人终于退出来,真珠意识已经不太清楚,迷迷糊糊地躺在淫液和汗水里,漂亮的黑眼睛嵌在哭得通红的眼眶里,呆呆地看着客人穿起衣服。
“您——呃啊啊啊!不要,好累……”真珠虚弱地颤动,那客人从冰水盆里捞了一块冰,摁在红肿的阴蒂上,“真珠哥哥真是聪明,刚刚怎么想出那么有趣儿的话的?”
“不要,不要了!好冷——呃啊啊啊!啊啊!”真珠尖叫着抽搐,滚烫的感觉落在刚刚被冰块冰过的蒂珠上,剧痛仿佛要被烧着了一般,他惊恐地看着客人手里的烛台——那根本不是情趣用的低温蜡烛,那是——“啊啊啊啊啊!”
“真珠哥哥,你叫啊,再叫大声点!”客人兴奋地抠掉了阴蒂上凝固的蜡油,把冰块重新摁在被烫伤的嫩肉上,然后在真珠绝望的目光中,再次倾斜烛台,把滚烫的蜡烛滴在他的阴蒂上。真珠惨声哭叫,那客人痴迷地看着他在剧痛和恐惧中扭曲的脸,柔声道,“真珠,好哥哥,你稍微等等我。弟弟去找个扩阴器。”
真珠惊惧万分,摇着头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的!不!”他拼命地挣扎,可是身体被半吊在空中,只有后背靠着床单,只能哭喘着看那客人从工具箱取了扩阴器,慢条斯理地消了毒,然后向他走过来。
真珠吓得脸色青白,不住地求饶,语无伦次地哭着哀告。他的蜜穴被大大地撑开,塞入大量的冰块,让人浑身发抖的寒冷使他泣不成声。真珠绝望地摆着头,感觉到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把冰块一一掏出来,男人温和地笑道,“哥哥,你说我要试几次,才能滴中你的G点呢?”
“呃啊啊啊!不要!啊!”
“求求你!啊!疼啊!好疼……辛哥……”
“不……啊啊啊!辛、辛哥……救救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好哥哥,爽过头了吗?”冰块重新填入伤痕累累的身体,“我是弟弟啊,你叫床叫错了。那么爽吗?你失禁了,我的好哥哥。”
真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去意识,或许昏迷之后又醒过来了吧。他看见客人兴奋得眼睛发亮,拿着烛台靠近了他,“啊,哥哥,我太笨了。太笨了!反正医疗仓能治好你的,为什么非要弄你的生殖器官呢。你还有更敏感的地方不是吗?”
真珠直勾勾地盯着烛台,蜡烛的火光摇曳着,他仿佛又闻到了那个晚上浓重的焦糊味。
汽油,烈火,烛台,世界上最可怕的剧痛……
客人兴奋得微微发抖,他狂喜地把燃烧的蜡烛靠近了真珠的脸颊,“哥哥,你的眼睛可真漂亮——”
“啊啊啊啊啊!”真珠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那滴可怖的蜡油没有碰到他的眼睛,而是落在脸颊上,像一滴猩红的眼泪慢慢干涸。
客人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真珠的脸色完全青了,嘴唇发紫,眼睛惊惧地凸出,嘴唇微张,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真珠!”客人一惊,伸手去掐他的人中,“真珠,呼吸!你醒醒!”客人匆忙地把烛台放回桌上,手忙脚乱地把极度惊骇的接待解下来。真珠浑身冷汗,嘴唇微微翕动,心率快得可怕,黯淡无光的黑眼睛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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