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琚宛衣带上,却听得有人朗声道,“五爷说好的茶会,来了却只给自家兄弟玩吗?”
这茶会名头虽美,却是不入流的把戏,自然大家都不会叫破了真名。唐志眼睛一眯,回头道,“怎么,明先生想要排在我哥哥前头不成?一个生意人,好大的口气,若不是看着你兄长的面子,你以为你进得来我的茶会?”
阿明坦然上前,状似无意地挡在唐志和琚宛中间,“既然都是出来玩,何必在乎什么三六九等。我看四爷也不是很有兴趣,别人也没有争这个头筹的意思,何不让我一让,以后各位到我的产业来,我肯定尽到地主之谊。”
这便是故意嘲弄唐志不尽地主之谊,开了茶会只为炫耀了。
“阿明……”琚宛忽地轻声道,“跟我来的红苑是个标致孩子,你替我照顾他。”
阿明蓦然沉默,一瞬不瞬地望着琚宛,琚宛别过头,冲红苑扬了扬下巴。红苑放下手里的东西,膝行至阿明脚下,俯身便拜。唐志得意一笑,猛地掀开琚宛衣摆,手指探入,从花魁挺翘的阴茎一路滑下,途经阴蒂和女穴,最后破开后庭一捅,随即收回了手。
琚宛尖声哭叫,本来就敏感渴望得发狂的身体被鬼藏一逼,几若万蚁噬骨,情潮如沸,死命咬着嘴唇忍耐,一双湛蓝的水目哀求一般看向唐凯。
唐凯沉默起身,将煎熬欲死的花魁抱起来,进入内室。阿明看得眼眶发热,却被一双细弱的手臂抱住了腿,圆脸的男孩脆生生道,“请明先生体恤!”
体恤?
阿明攥着拳头,眼睁睁看着琚宛被带走,俯身把男孩打横一抱,转身就走。
进了内室,红苑双膝跪地,拜道,“多谢明先生体恤。”
阿明心急如焚,转身欲走,红苑轻声道,“明先生想救花魁大人吗?”
废话。阿明心想,可是这个面相稚嫩的男孩却好像有什么未竟之言,定定地看着他。阿明迟疑一下,慢慢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明先生,红苑被玉楼禁制所迫,有的话暂不能说。”红苑起身,取了桌上茶壶,两指沾了水,在桌上书写,笔画舒朗,筋骨有致,正是一个“李”字。阿明眼神沉郁,棕色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那只沾了茶水的手指,见他又写了一个“焕”字。
“够了。”李焕明被叫破真名,心中警惕,走到他的身前,俯视着男孩水盈盈的鹿眼,“你到底是何人?”
“明先生想救花魁大人吗?”红苑镇定地与李焕明对峙,“不是现在救他一时免于凌辱,而是救他一世,这辈子都喜乐安康。”
“你什么意思。”阿明逼近了红苑,男孩的手腕非常纤瘦,握在手里仿佛轻易就能折断,“不要绕圈子,你要对阿宛做什么。”
红苑忽地一笑,“明先生。首都星最近不太平吧。昼夜交替,日月更迭乃是常事,您何不借此机会,带几艘渡船来,载几位医生,渡大家脱离苦海。”
“我说了,不要绕圈子。”李焕明抓着红苑的手,把人按在桌子上,“我不想伤你,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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