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癫狂地弹动着,任凭身体深处被情欲一遍一遍地凌虐。
求求你……让我昏过去、疯掉、死掉,什么都好……求求你给我一个解脱……
“真厉害,心率已经210了,这样你都没办法昏死过去吗?老爷真是把你做得很耐用呢。”经理查看着他的身体状况,啧啧称赞,忽然终端一闪,接进来一条通讯,“啊,你等等,花魁做好了,我拿奖品给他。”经理不顾弘的哀声哭叫,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房间。门锁咔嗒一声锁上,把红发的少年囚禁在无法解脱的情欲里。
琚宛小心地擦去手上的污血,伸手接过经理递过来的匣子,珍惜地捧在怀里。
“这么小。”他喃喃道。
“是,花魁大人辛苦了。弘老板现在还忙,等明天再处置你,届时你就不再是花魁了。”经理对房间里浓郁的血腥味视若无睹,语气仍是从容淡定,“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琚宛点点头,重新回到房间,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静静地抱着匣子发呆。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他茫然地想,唔,是了,接下来……没有接下来的了,我明天——
哗啦!
玻璃应声而碎,琚宛怔怔地抬起头,悬浮车的头灯灿若白昼,玉楼内外警铃大作,窗外的罡风猎猎吹入,扬起他沾染了血迹的金发。
“阿宛!”李焕明英俊的面孔被寒风吹得煞白,见到琚宛一身的血迹又是一震,急急忙忙奔下悬浮车,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冲上来抱住了心心念念的人。
琚宛完全呆滞了,直到被抱着放在医疗仓里才稍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溅上了鲜血的小腿藏在身后。李焕明抚着他耳侧沾了血迹的金发,轻声道,“睡一会儿吧,阿宛,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琚宛喉头发哽,抓着匣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颤抖着把琚羽遗留的骨灰递给李焕明。
李焕明稳稳地接了,冲身后的医护人员微微颔首,医生鱼贯上前,按照之前得到的芯片扫描图确定琚宛的情况。李焕明轻声问,“还有什么要带走的?柜子里的衣服?”琚宛摇摇头,“那些东西,就留在玉楼吧。”
被戴上面罩的时候,琚宛忽然轻声道,“胡说……我哪有家。”
李焕明垂眸一笑,“有的。以后你什么都有。”
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微微闪烁,安静地陷入了麻醉。
张曦猛地抬头,漆黑的瞳孔注视着远处闪烁着灯火的玉楼。下属低垂着头,请示道,“玉楼那边被袭击了,区警拿不定主意,问您……”
“这种琐事也要问我?我是帝国的摄政官还是青楼的保安?”张曦眼尾动都没动,好笑似的看着下属,“不过这样也不错,陛下和端肃的艳事之后,很少有这么冲的小子了。让他们玩去吧。”
冷白的指尖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抚弄了一下,忽然笑了,“不过这样还差点意思,我替他们加一把火吧。”他松弛地后靠,望向帝国深邃的夜空,“不过要记得烧干净之后把五王爷的尸身给我好好地挖出来,给陛下送去留个念想。”
“毕竟是兄弟呢,怎能不骨肉团聚?”
【作家想说的话:】
阿宛:让我背课文,我捅死你哦。
燕歌行(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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