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唐志的葬礼上,身后跟着穿了同款西装的御前大臣张晟。
“真是遗憾,五王爷遇到如此惨事。”摄政官神色淡淡的,向出席葬礼的皇帝行礼,“请陛下节哀,好在您还有一个弟弟,四王爷一定会陪伴您左右。”他乌黑的瞳仁略微转动了一下,瞥向唐凯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物,“四王爷也曾是玉楼花魁的知己吧,知人知面不知心,还请诸位以此为戒。”
满座宾客默然无声,暗中揣测。唐凯气得说不出话,却又慑于张曦威势,正尴尬时,一个稳重轻柔的女声响了起来。
“摄政官大人所言极是,听闻您也是玉楼的股东,不知道这次损失了多少。陛下一向不舍得五王爷太过劳累,也没给他什么实差,应酬里出了意外,陛下很难过。”皇后何舒文轻轻挽住皇帝的手臂,秀眉微蹙,水盈盈的灰眼睛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张曦,“还请诸位节哀。犯我皇室者,必让他付出代价。”
张曦迎着皇后的目光微微欠身,“是我的错,不该多提陛下的伤心事。今日宾客满座,也是希望陛下能振作起来,早日亲政,不要拘泥于一人得失。”他侧过脸,目光从人群中一一扫过,有些惊讶地说,“赵元帅在何处?这么重大的场合尚且不在,不会是……已经离开首都星了吧?”
皇帝唐攸压着怒火,漠然开口,“赵卿统摄首都星防务,不便离岗。张卿不要妄自揣测为好。”
张曦未置可否,又是躬身一礼,退至一旁。御前大臣张晟缓步向前,文质彬彬,一开口声音还有些低落,“逝者已矣,还请陛下和娘娘节哀。”他并不多说,只是行了礼退到哥哥身后,待无人注意,轻轻握住了张曦的手指。
摄政官面无表情,稍稍向后退了一步,包裹在西裤中的臀部正贴着张晟前裆。
俊雅斯文的御前大臣呼吸猛得一滞,不能控制地盯着摄政官耳后那一小块白净的皮肉。
想要……狠狠地咬住哥哥的脖子,撕碎他昂贵死板的西装,把他摁在灵堂上操得不停地高潮。
对……张晟拼命忍着,才没有用自己的裤裆去顶蹭张曦的臀部。对,我要用手掐着他的脖子,用灵堂供奉的鲜花插进他的阴茎,哥哥白得像雪一样,玫瑰的刺划破他的皮肤,血……血……啊……
哥哥会窒息,会不能射精,我插烂他的前列腺,所有人都在看,看他怎么熬过窒息高潮,血淋淋的身体在精液倒射进膀胱的时候,会抽搐成什么样子?
所有人都在看他,可他只属于我。
张晟下意识地拿了杯水,掩饰似的啜饮起来。
摄政官仿佛无冕的王,站在一边,可是每个人向皇帝和皇后行礼之后都要向他致意。今天的张曦一改往日的冷漠,频频颔首,每次都会微微侧身,这可熬疯了张晟。那不知道有多甘美的肉臀隔着西裤在他的阴茎上小幅度地磨蹭,痒得人抓心挠肝。
张晟眼前一片绮幻,他恭敬地望着皇帝,心里却全是要如何用花枝折磨摄政官笔直漂亮的阴茎,插进去,戳进尿泡,同时碾在后穴的前列腺上往死里捣。
操他!高潮也不停!咬破哥哥的血管,让他在高潮里被凹凸不平的花枝折磨得又哭又叫!摁着他抽搐的身体,搓烂高潮后充血的龟头,一直玩到潮吹!
但是哥哥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求我,发了疯地求……所有宾客都震惊地看着我们,哥哥难受得不停尖叫,爽得眼睛翻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扯烂挽联,倒在花圃里,怎么也摆脱不了我对他的折磨,崩溃地夹着我!
他想得胀痛难忍,口干舌燥,把杯中的水都饮尽了,微微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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