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兔子这几天不爱搭理烛阴,甚至每次都嫌弃的用屁股对着烛阴,即使是扎营时也维持着背对着篝火的姿势。
“别这样,我错了,其实巨型萝卜还是能吃的,只是你吃的方法不对。”图泽已经两三天没说一句话了,烛阴也有些着急,难得语气诚恳的道歉。
听此,图泽稍稍扭回小脑袋,怀疑的看向烛阴,然后扔出最小的一颗巨型萝卜,示意你先吃为敬。
烛阴抓着萝卜咔嚓一口,将萝卜咬了一个缺口,然后嘎嘣嘎嘣地开始嚼,听得周围一众人都十分牙酸,一脸敬佩地看着嚼石头的烛阴。
兔子见状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然而烛阴一看到缺了个牙的兔子又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兔子生气扭头,然后说什么也不转过来了。
烛阴叹气,这能怪他吗?还不是缺颗牙的兔子太好笑了,笑的太多也很累的。咔嚓又咬了一口巨型萝卜,嘎嘣嘎嘣地嚼着。前面背对着自己的兔子抖了抖耳朵,无动于衷,刷拉刷拉地吸草。
僵局一直持续到小队众人路过一片稀疏的矮草区,这片区域长有一种特殊的铃铛花,这花风吹会摇却不会响,但是碰触却能发出清脆的银铃声,十分悦耳。
郁闷多日的图泽终于发现了好玩的事,对着面前的一颗铃铛花摇来摇去,听着铃铛声,整只兔心情愉悦。其他人也刻意放慢了脚步,翠华甚至考虑要不要在此扎营。他当初路过这篇铃铛花区域时似乎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就在此时,正在晃铃铛花的图泽面前突然鼓起了一个小土包,紧接着,铃铛花旁边土包被推开,从里面钻出一只白色的毛茸茸,毛茸茸愤怒瞪着图泽,“大白天摇什么门铃!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谁家的?你家长呢?”
图泽与钻出半个身子的毛茸茸大眼瞪小眼,片刻,图泽不确定地开口,“豚,豚鼠?”
“是豚鼠,不是豚豚鼠,你哪家的小破孩子,牙还没换完,话也说不利索,乱摇什么门铃?快点回家!”白色的豚鼠愤怒开口。
旁边呀呀跳过来的小六惊疑地卷着叶子,它的面前竟然有两只主人,一只在土里,一只在外面,“呀呀呀!”
在小六的惊叫声中,图泽回过神,一把揪住土里的毛茸茸将其拖了出来,被抓住的豚鼠还在愤愤不平,“你放开我!我虽然不打小孩子,但是我家小孩子会打小孩子!”
将豚鼠完全拖出来,图泽终于知道为什么巨兔会把自己认错了,因为这豚鼠除了耳朵是耷拉的,长相有点衰,尾巴略微短一些外,竟然真的很像茶杯兔。现代的豚鼠明明不是这样的!
被翻来覆去检查的豚鼠终于忍无可忍,仰天发出一阵嚎叫,与霸气的巨兔嚎叫不同,这嚎叫更像是小奶狼在撒娇,声音也没那么大。
然而图泽还来不及郁闷,周围铃铛花旁接二连三的跳出很多豚鼠。如同巨兔说的那般,跳跃高度都是一样的。
“怎么了?巨兔又来打地鼠了?”
“这群无耻的家伙!”
“咦?这是谁家的崽崽?长得有点好看。”
“怎么了?怎么了?让一让,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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