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乾明闻言笑了一下,随即抬手在他师尊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师尊不高兴?您方才可不是这般表现啊。”
柳暮云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羞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血。
他只有一半还在工作的理智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他是应该先回拒周乾明的话语还是应该把他大逆不道按在自己下唇上的手扔开。
毕竟这人虽然擦了半天,但这只手方才摸了什么两人心里都清楚。
然而没等柳暮云纠结出个所以然,那逆徒便又给他来了个大的。
周乾明见他师尊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笑了一声后居然俯身亲了上去。
柳暮云霎时睁大了眼睛,这人的手是擦了,但是嘴可是没漱呢。
一时惊起千层浪,柳暮云作为一个有名的洁癖,忍无可忍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周乾明死活不愿起身,就这么把他师尊抵在床头死死地亲了片刻,最后直把柳暮云亲得腰身发软、四肢无力他才肯罢休。
和柳暮云今天包裹得这么严实不同,周乾明没了那条浴巾后可谓是□□,柳暮云推了半天最终却没了力气,这种情况下他手也没处放,只是无力地挂在身人的肩膀上。
待周乾明从他的唇舌间好整以暇地退开后,柳暮云缓缓回过了神,随即他连忙将被他徒弟烫得发软的指尖从身上人的肩膀上拿了开来,他的眼神颇有些闪躲地飘到了别处。
周乾明看都不用看便发觉了他的现状,有些好笑地探手下去道:“师尊这是食髓知味了?”
柳暮云听出了他的意思,颇有些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忍无可忍地开口道:“放肆!”
然而这逆徒还不愿放过他,竟然戏谑地开口道:“师尊,这是什么啊?”
柳暮云忍无可忍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封住了他这张让人羞恼的嘴。
阳光斜射入屋内,笼罩在了床间两人的身上。
周乾明一手支在枕头上,唇角得逞的笑意简直遮都遮不住,他忍不住抬手挑起了他师尊脸颊上的一缕短发。
和原本的长发不同,这缕短发没有在他的指尖维持多长时间便滑落了。
但周乾明也不以为意,他继续从旁边又挑起了一缕头发,就这么周而复始,看起来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幼稚。
当周乾明乐此不疲地重复着他“有趣”的清晨熨斗时,被他“折磨”的对象——柳暮云,终于被那缕头发痒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长久睡眠的眼睛不太适应这么明亮的阳光,故而柳暮云并未睁眼,只是抬手捏住了他徒弟烦人的手腕,下意识脱口了一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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