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擦过黑板的声音很大,盖过了讲台底下微小的摩挲声。如果不是寺仓讲课的嗓音足够嘹亮,她此时此刻在对男生做这种事早就被暴露了。
被发现了就完了。但话虽如此,如果自己的侍奉始终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等待她的将会是更进一步的剥削。
只要能够结束的话,怎么都好。
她说不定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放过?好过分啊,明明就是这种约定呢。”
我咧嘴笑了一下。
“只要好好遵从规则行事,你就能更早一步恢复自由之身。相反,如果做不到的话,要接受惩罚也是天经地义的。不管怎么看,这都很公平吧?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满?”
“”
“还有,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总觉得刺激不太够。你想,隔着裤子弄的话,怎么都会有一种不太痛快,堵着的感觉,你说对吧?”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像是预感到了我要说些什么。
我试着抛出了一个不错的提案。
“该怎么说呢,我也是很想成全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苍由大人愿意直接用手摸摸看,这家伙说不定就受不了了呢。啊,对了,如果在这之上能再怜惜一点地对待它那就更棒了。”
我的要求是把手伸进去。
不用说也知道,在我们之间制定的交往原则里,包括亲吻在内,直接的肉体接触行为是被禁止的。
理所当然的,这对丰满浑圆的双峰,我一次都没被允许直接用手揉过。这双光滑苗条的长腿,我连脸都不被允许塞进去。就连搂着她的腰身时的手感也会被碍事的内衣遮挡,精神上的需求从未得到过真正地浸润。
这样远远不够。作为她的买主,她本就该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给我。最好是乖乖当一个老实听话的人偶。
至于打破这个原则,让她的心理彻底接纳我的身体,只不过是刚开始的第一步而已。
“一开始就是这种意图吗。”
她的瞳孔眯紧,眼神参杂着悲哀与冷漠。
也许是从我的话语中读出了某种强烈的执念吧。那是从小到大连异性的手都没有好好牵过,甚至还要被当成轻视的对象,来自一个童贞真切的诉求。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却要被卷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无聊的报复中。在赤裸裸的威逼下,被迫舍弃掉更重要的东西。
直到现在,她大概才终于看透了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无可救药。
“所以,要怎么做?是要接受,还是要放弃?时间可不多了喔?”
她对我失不失望现在压根就无所谓了。试探少女的反应这个过程比起至今为止所有体验都要来得有趣,使得我根本无法战胜饥渴的好奇心。
时间限制只剩下最后的十分钟不到。
是要始终在生理上将我拒之门外,把家庭责任也好义务也好通通抛个干净,还是进一步放下自己的底线,收起所有的倨傲与尊严,成为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孩子?
有求于人的是她,而不是我。就算是我做出了越界的行为,她也不能有任何怨言。绝对的力量关系下,弱者为了求生只能在夹缝中做出最苦涩的取舍。
那张因为厌恶和抵触而皱成一团的凛然表情,是饭桌上最棒的下酒菜。为什么只有自己要遭遇这种事呢?为什么这种不幸非得降临在自己身上呢?为什么偏偏是被这种人盯上呢?她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是兴奋得发颤。
就是要像这样烦恼才对哦,苍由。我想要看到,想要见证的就是这个呀。
“那么,答案是——?”
朝着一言不发的少女,我又开口道。
裙摆下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双腿正紧紧并拢着。鼻尖上呼出白气,肩头正随着微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笔直优雅的坐姿,让人联想到端庄美丽的天使。任谁都看不出异样,她仿佛是只属于这里的存在。
这样的天使大人,在经过了短暂的踌躇与内心的挣扎后,似乎终于做出了觉悟。
“协议,你会遵守的吧?”
“啊,当然了。”
“不会对我的朋友出手,也不会再要求更过分的事情?”
“这不是早就说好了。”
“说的也是。可以喔,我可以直接用手帮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那是被关押在栏杆遍布的牢笼中,羽翼早已被撕扯折烂的天使,对着将自己逼上绝路的恶魔,所露出的虚伪而讨好,隐隐带着一抹空虚的笑容。
“仅限这一次,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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