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尘心垂眸,当时,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或者说那根本就是他内心深处渴望发生的事,男人捏紧了拳头,“我去道歉,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好,如果她实在接受不了,我愿意从此消失在她面前。”
“老剑人你……”
“剑叔何必如此,”宁风致摇摇头,“所说卑鄙,咱们可是人人有份。”在外头威风无限的两位封号斗罗俱都有些失落的坐回位置。
“凛凛她…大约是对我们厌恶至极了吧……”不然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再也不想看到他们。古榕高大的身躯缩在椅子上看起来竟有些委屈。
“我觉得正是相反,”宁风致叹了一口气,“她是将我们看得太重了才会如此。”
见剑叔骨叔都等着他出主意似的看过来,宁风致认命似的接下去说,“就是看重,才不想因为自己叫我们三个为此争执,坏了情分。想着自己躲得远远的,再不见谁了,也是个狠心的丫头。”
古榕和尘心俱是沉默。
过了半晌,尘心有些艰难的说道,“她…心里还是更中意你……”
宁风致摇摇头,“无法做出选择,何必说什么更中意。且既已发生这种事,如何能再择一人,又怎么面对其余两人,就算你们让了我,不再相见,她也不会原谅造成这种局面自己。”
“那这么说非得放她走吗!”古榕猛地站起来,他这暴脾气…可真是对那个让他失态的少女又爱又恨,“我……”,男人的神情阴沉,“就算是绑着、囚禁也要把她留下来!”
“老骨头你!”尘心瞳孔微缩,也跟着站起来。
“我什么我!老子就不信你一点这种心思都没有?跟我这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看你就是欠揍!”
眼看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如往常一样清冷平静的声音随着茶水倾泻的水意一同介入,“骨叔,这就是你不对了。”
眉眼如画的白衣男子轻轻抿了一口新沏的茶,青眸微敛,幽幽道,“说什么囚禁不囚禁的,听起来多吓人。”
场面安静了一瞬,争执中的古榕和尘心齐齐向他看去。
三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三日之期眨眼即过。
宁凛凛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想到即将要离开三美她就无限沮丧,仿佛要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和快乐都抽走一样窒息。脑海中闪过宁风致的温柔以待,剑骨为了她的事情争执,想到他们对她做的事情,一夜之间每个人都变了一副面孔一样。
都是因为她吧,只要她走了,一切都可以恢复到从前的吧。
“凛凛……”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听出来人,迟疑了一下,到底出来开了门。
面前是长发束起的宁荣荣,穿着隆重的华美长裙,如今她也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宁宗主了。
连日忧思让少女有些消瘦,不施粉黛更衬得美人弱不胜衣。宁荣荣心情也颇有些复杂,只是想到爸爸和爷爷们这几日同样食不下咽,难受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身兼重任,不由得挤出轻快的笑容,“有件好事同你说,快跟我来吧。”
“荣荣…”一打照面就被拉着走,宁凛凛不明所以,心中惴惴,总觉得这事与她有关,面对荣荣自己也觉得心虚不已,声音小小,“……发生什么事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宁荣荣将她一路带到宗门深处的一座宽阔的院落,之前这里一直是闲置的,沿路来所见却都是翻新过的,到了正地,第一眼就看得她头晕目眩。
一进门,满眼的大红色,红绸红囍红灯笼,一看就是婚仪喜事,凛凛脑袋一片空白,却听的荣荣一声令下,便有两旁侍女涌出左右搀着她,几乎是架着往里走。
“荣荣!这是…”
“吉时不能误,新娘子要早点梳妆打扮才好。”宁荣荣嘻嘻一笑,也跟着去,“我可得看好你了,不然爸爸他们得找我麻烦的!”
几乎不给宁凛凛的说话的时间,在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女服侍下,女人毫无反抗之力的换上了大红色的华美嫁衣,另有几人熟练的给她上妆盘发插戴上宝石金冠。
“新娘子大喜,三位新郎官已经准备妥当,吉时将至,可以拜天地了!”门外传来充满欢快的呼唤,惊得新娘子满脸惊慌失措。
“这…这怎么行!”一碰到剑骨风的事情凛凛就很难保持理智,起身想走。这也是他们杀了她个措手不及的原因,从将人骗来到换衣打扮不过一刻钟,这些人若是做不好唯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纷纷跪下祈求。
“怎么不行!”门外一道低沉的声音随着房门被打开,正是刚刚喜娘口中的三位新郎。见到少女姿容绝美,一袭红色嫁衣衣灼灼,男人们的眼神顿时变了变,暗自在心中惊艳。
“做的不错。”为首的宁风致微笑着摆手,一地侍从如释重负,向几位供奉长老行礼后悄然退出去领赏。宁荣荣看了看前后左右,觉得自己这个宗主也有点多余,有眼色的跟着撤了。
“你这丫头,非要扎我的心不成,”刚刚说话的是古榕,他大步向前到宁凛凛身边,向来我行我素的男人难得轻声哄道,“可不许走了。”
“很美。”尘心言简意赅。红色喜服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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