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适内容:臆想性爱,nt(伪)描写,窒息口交-
“是的,‘崇高是伟大灵魂的回响’。因为它虽然以可怖的、超越人类极限的事物引起观众的恐惧,但它依旧是美的,它之美在于它的清涤作用——它以震撼性的危机感、恐怖感使人受到强烈的鼓舞与激越……”яυsんυυι(sv)
“那么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诸如克苏鲁神话等世界观中,那些不可名状的旧日支配者体现了崇高吗?祂们的追随者称祂们为天父和救主,那他们是崇高之物吗?……”
林廷模模糊糊醒了,眨了眨眼睛才发觉自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这几日他一直在疯狂敲代码,头疼得厉害,半梦半醒之际听到这一大堆内容几乎完全脱离认知范围的母语,一瞬之间林廷还以为是自己精神失常了。
抬头一看,还是他进的那个公共阶梯教室,他来的时候有点头疼,虽然前面都空着,但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如今整个课室全满了,讲台上的却不是那个他在网络慕课上看到的地中海老教授,而是一个长头发的年轻女教师,听声音感觉很年轻,而她讲的也不是选修课的什么生物化学内容——林廷戴上眼镜,看到投影屏上一行“论崇高”,愣住了。
他发现自己进错了教室。
“我想很多人知道‘san值掉了’……”那位女老师说着,台下都是“哈哈哈哈”和“老师你也太懂了吧”的回应。林廷也笑了,然后发现那个老师同样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既然‘san值掉了’,你们认为这和崇高引起的惊怖是一致的吗?”
这老师本就生得美丽,穿着一条黑色丝绒长裙,搭配油画印花的丝巾,长发微卷,笑起来的时候很优雅,神色里还带着对学生的一点无奈、一点纵容。
林廷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万千流光都凝聚在她的眉梢眼角。
学生们都在说“这不一样”。
他也在想:这不一样。
他就坐在最后一排,大可轻而易举地离开课室,反正不会有人注意他的——他睡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打扰,这个老师显然没有在意他的偷懒。然而林廷一边听着她讲那些似懂非懂的东西,一边打开了学校官网。
他在艺术学院的教职工队伍里找到了她的资料。
盛瑾。
林廷夜跑回来觉得有些饿,点了份色拉做夜宵。
点开微信,未读信息里有一条是他妈在夜晚六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问他“回吗?你爸今晚不在。”,他当时没看到。他妈也习惯了,见他没有回复也没有再问,只剩一个孤零零的红色气泡悬在哪里。
他叁两下把未读信息看完了,没有新的好友通过提醒,他也不觉得意外。
他先去楼下洗澡,洗完恰巧外卖也到了。他回来开了电脑,桌面就是一张他截下来的盛瑾的裸照——他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完全不用顾忌他人。
截图的时间把握得很巧妙:女人垂着眼睫、双腿交迭,一手放在大腿的纹身上,从齿列里伸出鲜红的舌尖,去舔舐另一只手上粘连的淫水。
林廷咽了口唾沫。
现在他什么夜宵都不想吃了,只想把她操一顿。
他点开桌上的一个未命名的图标,进去后就是录像加载画面。从上周日到今天,一周了,他都会通过它窥伺着盛瑾的一切:看她饭后小酌时抿住酒杯的红唇;看她洗完澡后用浴巾擦身时腿部绷起的弧线;他也会看她在没有课的早上睡个懒觉,然后只穿着丝绸睡袍去给一盆植物浇水,再把它抱到窗边晒太阳。
女人还养了一只毛发蓬松的长毛白猫,后者会在她刷牙和换衣服的时候翘起尾巴、亲昵地蹭她的小腿,黏她黏得要命,连对着八音盒露出了粉红色的阴部都没有察觉。
当然,林廷的课业很重,打开录像的时间段更多是在和今晚一样的深夜。在这个时候,盛瑾就会褪去她圣洁的外表,穿上他人意料不到的一些色情布料,用手指或者器具抚慰自身,与情欲抵死缠绵。
在这样没有外人、世界仿佛离得太远的一个空间里,她毫不知情地把自己最隐秘的举动暴露在八音盒的窥伺下;而镜头这一边的林廷则任由自己性格里最阴暗、恶劣、污秽的那一面放到最大,无所顾忌地窥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品味她极具诱惑力的身体,甚至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理所应当的所有物。
对于那只腻人的猫,他自然是厌恶的,然而它那袒露在外的下体总能让他想到它主人的下体,这能让他对它有多一些容忍度——那样丰腴、娇弱又嗜欲的器官,看着未经人事一般清纯,扒开来却像一朵将开未开、含苞欲放的艳花。
他看的时候就在想,他要用手指把它撑开,让那颤抖的、鲜红的内里暴露在外,用视线奸淫它,用舌头把它舔出水来,然后换成他偾张的性器。他会扒开她的腿、把阴茎插到底,用龟头碾磨藏在她屄里最深处的宫颈口,让这个外表优雅的女人揽着他的脖子浪叫,发出和外头那些尚未绝育的猫儿一样的声音。
不知多少次,他靠着这样的臆想召唤情欲,甚至在将射未射之际放任自己汹涌的兽性,在脑海里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她、用最肮脏的方式对待她。而女人就会一边在无法承受的交媾里痉挛,一边像溺水者抱住浮木、痴狂者奔赴深渊、莎乐美亲吻约翰那样亲吻他。
——对,他看清了她大腿上那个充斥着爱与欲的纹身了。他尚且不知道女人为什么把它纹在大腿上,但显而易见,她喜欢这个故事。
他在软件载入的过程中想了一会儿,性器就再次张牙舞爪了。林廷仰着头吸了口气,这时画面出现了,他便尽力按耐住自己的绮思。
依旧是那个房间,女人把房灯开着,穿着睡袍靠在床上看一本书,而那只讨嫌的白猫则在她身旁的枕头上睡觉,像往常一样。
但这次她在浴袍里穿了内衣裤——情趣的款式。她整个人乍然看起来很专注,实际上她显然没把心思放在书上,时不时看向房间的另一侧,十五分钟过去了书页也没翻多少。
林廷知道那时候是窗台的位置。再过了一段时间后,盛瑾直接下了床,他听到窗帘在轨道滑动的声响,然后女人又回来了,还是之前那般的姿势,她尝试再看一会儿书,然而根本没有奏效,没过多久她又依旧下床去拉窗帘,再把窗帘拉上走回来。
如此来回几次,林廷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放了筷子,紧锁着眉头,把镜头放大在盛瑾的脸上。他看到她咬着手指甲盯着落地窗发呆,另一只手在无意识地抠她空调毯上的绒球花。
——她在等人。
晚上11点多,她在等谁?
意识到这点,林廷咬紧了牙关。这时候屏幕里的盛瑾再次下了床拉窗帘,然而她在拉开了一点点后又立刻又把它拉上了。随即女人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林廷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她的电话响了——那一瞬间盛瑾整个人僵了一下,旁边的白猫被惊醒,在被褥上炸起毛来。
下一秒,她快步走到床边要拿手机。
然而她太急了,手机在她指间滑落下来,上头的铃声一直响着,像催命的凶铃,她弯下腰去捡它,摁掉了来电,然后束紧了睡袍腰带,抿着唇离开了卧室。
林廷死死盯着她消失的那个地方。
她似乎住在二楼,他听到女人的家居鞋踩在木板楼梯上的声音,然后是大门开合的声响。有人进了房子,重重地把什么东西扔到地上,然后来人上了二楼,是沉重的、男人的脚步声。
白猫颇通人性,显然厌恶来人,弓起背伸了个懒腰,就跳下床溜了出去。
他听到陌生男人对盛瑾说:“你挂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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