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严重的是——最近吃甜食都不香了,味觉好像出了点问题,也许跟神经系统有关,总之就是导致京野言一点都提不起干劲。
梦里他大肆的吃着各种花里胡哨的点心,却味同嚼蜡,想着这种情况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简直要伤痛欲绝。
加上嗡嗡抽疼着的大脑,睡着了都忍不住皱眉。
温凉的手指轻柔的抚过他的眼角,没有湿润的痕迹才转为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带着点安慰的意思。
“很难受?”
过了几秒,熟睡的人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听着有点委屈。
反正落在津岛先生耳朵里是这样。
他紧紧的抿着唇,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在努力的压抑什么,手指攥紧又松开,重复了几次,才归于平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京野言才在一片嘈杂中醒来。
原来到了公布那个幸运儿的时间。
刚睡醒还有些昏沉,他半眯着眼,放空的望着外面。
杯子递到了嘴边,水汽糊了一脸。
一觉醒来,嘴唇确实有些干,但京野言没有就着递过来的水杯喝,而是问:“有可乐吗?”
他比身边的客人还熟练的打了个响指,等侍者候在门口,慢慢的道:“来瓶可乐。”
语气平和,却有种自然而然的命令。
那种只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下意识服从的命令。
侍者也就相当自然的欠身,准备按照客人的命令去办,都走出一步了,才想起这声音好像不是里面那个客人,而是他们这的员工,于是又回来等了一会,里面的客人也没出声,才继续去完成工作。
但是京野言嘴边的水杯并没有移开,被他当靠枕靠着的客人没有什么怨言,随意却不容拒绝的说:“你看起来很冷,喝点热水好吗?”
他一顿,再开口就染上了笑意,“言言?”
那种七拐八弯拖长声音的叫法,把京野言震住了。
十分抗拒的说:“别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
对方明显逗弄的意味让京野言眼皮一跳,于是说:“叫哥哥也可以。”
但他高估了对方的下限。
津岛先生欢快的道:“哥——哥~”
两个音节,他硬是拖了很长,每一个音节都念的十分清晰,撒娇一般。
京野言:可、可恶,竟然还有点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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