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华善的继妻乃是豪格之女,固泰与他一样喜欢招猫斗狗,久而久之两人就熟悉了。与石华善不同,固泰是真的没什么能力,只靠恩封得了个辅国将军。石华善到没嫌弃这个小舅子,尤其是豪格的儿子死的死,就剩这一个的时候,两人关系更是要好。
两人不管是谁听到什么八卦消息都会第一时间找对方分享。今日亦是如此,当他听到众人的讨论之声就意识到不妥,鸟笼子都没顾得上,赶紧过来找石华善。
走到额驸府却被告知石华善出门了,固泰又急匆匆去了几个两人常来的地方,终于在这个拐角把人给逮住了。
“你能有什么大事,是不是丹臻终于看不下去你游手好闲,要逼着你上进了?你要是真不行,就让你儿子去呗。咱们啊,都老了,又是儿子服其劳在正常不过。你把儿子们往前面一推,我就不信丹臻还会来找你。”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次固泰都大呼小叫仿佛天塌下来一样,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固泰没想到这个时候老伙计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急的抓耳挠腮。“不是我,是你,是伯府出大事了。”说着他拉起石华善就往回走。
这次发生的事情太大,他不敢在此时说与石华善听,就怕把人气出个好歹自己无力招架。索性他把人拉到伯府,让他孙子自己去说。外面的流言真假难辨,还不如听听石老头的孙子这个当事人的说法。
石华善及时见过固泰这般,此时他也明白事情肯定不小,不然固泰不会如此。原本是固泰带着他往前走,想明白后反而成了他拉扯着固泰前行。
他早年可是上过战场的,比固泰这个软脚虾强得多。
紧赶慢赶两人来到伯府,此时伯府门前围了一群人,仔细看居然是他的老亲家常阿岱的儿子们,为首的那个还是亲上加亲的锡伦图。
石华善乐了,“哟,这不是锡伦图嘛,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又不是外人,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他可是记得锡伦图与他儿媳妇云安自幼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富达礼。
若是以往锡伦图肯定会跟他笑哈哈几句,此时他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原来是和硕额驸大人,锡伦图先给额驸见礼了。我这里来不是与你石家论亲戚的,我是为我女儿和妹妹讨回公道。”
“云安和富达礼媳妇?她们怎么啦?”云安不是跟着他儿子去福州享福去了,有什么公道需要娘家讨的?还有富达礼媳妇,他昨日还听福晋说呢,说是他大孙女有了好消息,云安又不在,府里不去人不像话,她就跟着富达礼一起入宫道贺去了。
随后他又皱起眉头,不对,昨日这俩人好像没去额驸府请安,今早也没去。虽然他并没有要求儿孙必须晨昏定省,但俩人昨日入宫,总要过去说说情况,看看太子福晋那边是否有什么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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