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弟此言差矣,扎大人也是爱女心切。爷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李四儿跟扎大人的女儿穿着同款大红正装去了我府上,作为男人爱美色,爷可以了解。在场诸位谁家没有几个宠爱的妾室,对吧?但是像隆科多这种容忍妾室身着嫡妻才能有的牌面出场,反正爷是从未曾见过。”
“这可不只是不把岳家放在眼里,那简直是在践踏律法。试问若男人都跟隆科多一样,后院还不得乱了套。一个家都治理不好,整日乌烟瘴气的,他还能有什么精力办差?”
“三弟没有儿女,体会不到做父亲的心情,我懂。这事儿换做是我,谁要是敢这么对长乐,我肯定二话不说砸了他们家。扎大人这想法好,爷支持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爷去给你撑场子。”
扎哈里没想到最先出口力挺他的居然是大阿哥。一时之间有些感慨,也有些骑虎难下。
事实上他昨日说出那番话就已经有些后悔,毕竟这世界以夫为天,男子休妻常见,女子别说休夫,和离的都少。他昨日那是在气头上,才会口不择言。等睡醒一觉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话都出口,只隔了一晚就出尔反尔,也有损他的威严地位。
思来想去,他就想了这么个主意,那就是当众提起此事。在他的想法里这种事情肯定是全朝反对的,到时候他有了台阶下,事情就不了了之。反正他荒唐惯了,提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大家顶多笑一阵,过后就往。倒是佟家,又要因此被嘲讽,他也算是给女儿出了口气。
甚至后面的话怎么说他都想好了。
他哪里知道大阿哥不按常理出牌,这番话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
大阿哥斜着眼看扎哈里,“怎么?扎大人该不会说着玩的,后悔了吧?”他撇撇嘴,“切,还以为是个强硬的,原来是没种。”亏他刚才还觉得扎哈里不错呢,感情是假的。
“怎么会,大阿哥误会了。时间就定在沐休,若大阿哥能来,奴才自然是求之不得。”扎哈里也是要脸的,他被‘没种’两个字刺的不轻,当下就顶着索额图的冷脸把大阿哥拉住了。
大阿哥笑容满面,他满意的说着:“这就对了,这才是一个好阿玛应该做的。”他探过头去看索额图,“怎么?索大人不这么认为?若是爷没记错的话,扎哈里跟你索额图还是族亲吧,出五服没?你就不怕这件事给你们赫舍里的姑娘带来不好的影响。”
都被人踩在脚底下碾压了,还无动于衷,也太好欺负,将来谁还把赫舍里的姑娘当一回事儿。
索额图沉着脸,“这就不劳烦大阿哥操心了。”赫舍里的姑娘就算是被婆家摩搓致死,也不能做出这种有违纲常的事情。
“大阿哥,这你就不懂了,在索大人眼里女子的性命算什么,委屈算什么,哪有世俗的看法众人。他啊,这是觉得扎哈里的做法丢人呢。”明珠款款走来,他看似在与大阿哥说话,实际上每一句都在影射索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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