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农奇乖乖上路,原择临在皇宫就制住了他的内力。
他这会儿,就跟当初的叶淇一样,只剩个走路的力气了。
原择临唤了个教徒过来,让他把农奇带去房间看守起来。
农奇看了看船里的人,转身跟着教徒离开了,虽然他被制住了内力,但是走起路来,还是一副高贵出尘的样子。
“他是国师?”唐玉问白羽道,“就是他给皇帝下的蛊?”
白羽点点头。
“那你们把他弄到这条船上来,不怕他给我们下蛊?”
“不会的,他身上没有蛊种了。”
唐玉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你搜过了?”
白羽望向原择临,“原教主搜过了。”
唐玉立刻看向原择临。
“本座制住他内力的时候,那一掌已经足够震碎他身上所有的活物了。”原择临道。
“那些暗卫又是怎么回事?”
“暗卫不是中蛊,只是被他动了一些小手脚。”白羽道,“我已经开了药给他们了。”
唐玉撇撇嘴,“那国师妖里妖气的,我们小心些。”
“本座在这里,看他能出什么妖。”原择临道。
昨日夜间有云,月光不甚明了。
今夜却是玉盘高挂,万里无云。
叶淇带着冷阳已经睡下了,原择临给他们盖好被子,正准备宽衣,忽然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我睡不着出来看看月亮也不行么~你们教主有说不让我出门么?”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看什么月亮!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手携稚子夜归院,月冷空房不见人,唉……你这粗人哪里懂得~”
原择临勾起唇角,看了一眼睡着的叶淇,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农奇一身白衣倚在船头,在月色下,浑身似乎散发着一层白光,圣洁如月中仙子,不染尘埃。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月空,在面纱下颈项犹如一只天鹅颈,弧度优美。
原择临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勾着唇角,走了过去。
“教主!他——”教徒有些惶恐道。
“无妨,下去吧。”
教徒离开,月色下只剩两人。
原择临的目光从农奇的脚慢慢的移到他的眼睛上,“国师是车师人?”
“嗯,是啊。”
“怎么会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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