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句话好像有点怪怪的。
夏奈不知不觉就想起了男友留宿自家的、那个无事发生的晚上。
那个晚上的她,似乎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咳。
要优雅,不要污。
“不是。”
夏奈没有提组织的事情,诸伏景光自然不会主动暴|露发小的身份,他连忙含糊了过去,“毕竟连宗像室长都亲自参与了审问,我还以为那位安室君他牵连到了别的什么大案子。”
“老板很多时候看起来都很随性,但实际上他还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夏奈努力忽略宗像礼司那天在审讯室说的话,替自己名义上的上司辩白了一具,“和异能者相关的案子自然都会由S4来处理,但其他的案子……”
“该发往公安与警视厅的,S4也不会强压在手里。”
因为缺人。
夏奈这话像是意有所指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诸伏景光过了好几次都没品出个味来,还想再问两句,就看见侦探社所在的建筑物已经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上次与发小重逢的咖啡店就在面前,诸伏景光下车后下意识地透过玻璃窗朝里看了眼。
他不是伤春感秋的人,可当日与发小久别重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想想如今独自一人身在敌营、完全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否还安好的安室透……
诸伏景光满心都是担忧。
恍惚间,他眼前似乎也出现了发小的幻觉,就好像他还坐在当时的位子上。
……等等,好像那并不是他的幻觉!
诸伏景光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果不其然地看见了自那以来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能联系上的安室透。
他穿着天蓝色的毛衣,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还是他们上次交谈时的座位。
他的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又好像是和谁刚刚交谈完毕。
诸伏景光知道安室透从小就对视线格外的敏锐,经过警察学校与公安的特训后便更是厉害。他似乎察觉到室外有人在打量自己,很快就不动声色地往回打量。
然后诸伏景光就看见发小的脸上先是露出了极为灿烂的笑容,紧接着那笑容倏地一僵,如同发现自己戴了绿帽甚至还捉奸在床的丈夫一般。
……这个比喻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诸伏景光尽量压下心中冒起的那些异样与不祥感,他打量了眼发小,却见对方的目光正在自己与夏奈身上徘徊。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奈奈。”
“景光。”
他冲着夏奈开口,却听见夏奈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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