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在我手里呆不长久。”路彦难得的露出一个苦痛的表情,“不管人还是物。”
戚夕只当他单纯地抖机灵,没理会那句话就把那枚淡蓝色的鳞片捏碎在了手心里。
“这是……”司员不解,“为什么要捏碎啊?”
“听族里老人说人鱼鳞片在某些方面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她不是肚子疼吗?我想试试。”戚夕面色不改,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司员好奇地看着戚夕把化作齑粉的鳞片混在热水里:“我从来都没听说过,鳞片居然有药用价值的吗?哪方面的?”
戚夕低头含蓄地笑了一下。
司员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漂亮姑娘顿时脸红得像是牛饮了陈酿。
路彦看破不说破,事不关己地哼了个小调。
人鱼鳞片哪有那些奇效!戚夕说话办事越来越像那位司长了,明明只是很小的功用,差点被她扯成唐僧肉!
由于几年前的特科院事件,人类对人鱼的了解始终止步于血清方面,其他事情就像海平面几万里下的未知领域,仅凭眼下的一知半解是推算不出来的。
就连人鱼鳞片的真正功效也只有少部分人鱼才知道,因为饱食终日的人鱼不会没事折腾自己的鳞片,因此也很少有掉鳞的奇特体验,就算有,她们也会把掉下来的鳞片珍藏好——自然就不会发现自己对鳞片的感应能力。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比如有些母亲会在子女重大疾病的时候产生一些焦虑的情绪,即使她们远隔一方,也会有所心灵感应……即母子连心。
人鱼会对自己的鳞片有心灵感应这件事也很玄学,越是心思细腻的人鱼越容易办到,戚夕犹豫片刻,还是有点不确定路彦这货靠不靠谱。
路彦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戚夕手里的纸杯,唇隙里挤出几个字:“两杯烧仙草,两杯,两杯……”
戚夕鼻音轻轻:“多大点出息。”
路彦伸手:“唉,这一路赶过来正好有点渴了。”
戚夕拿着杯子转身就走:“好,两杯。”
负责的司员帮戚夕打开关宋茹的房间后正要退出去又被戚夕叫了回去。
戚夕:“我说几句就走,还得麻烦你来看守着她。”
“夕夕你来了啊……”宋茹痛苦地蜷缩在角落,“我也说不清自己哪里难受,好像肚子疼,也好像是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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