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欣搓着手心哈了口气,让徐井舜帮她推开了门。
徐井舜在门口抖落伞面上的雨珠,迎上来的侍从女孩接过他的伞,朝他笑出两只虎牙。
“天气转冷你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 徐井舜眼神看似往下面瞄了一眼,实则只是掠影而过——他的目光没在女孩大腿上聚焦。
徐井舜的花名在圈内流传甚广,桃色传闻在各大流言中占了相当一部分,可能是近年来的贵女们集体换了口味,更偏好这种带着点英雄故事的叔辈男人。
女孩受宠若惊,一下捏紧手里的伞柄:“徐先生……”
“坐。”贾胡搁了笔,把抄好的经晾在一边:“天气不好就容易让人心生烦闷,多抄抄经文,能静心。”
韦欣坐下来没说话,她先是粗略一扫大长老写的经,提笔落笔皆含烦躁,横竖撇捺都是戾气,再看此人,一身僧袍却留发食肉,一身僧袍却无慈悲相,一身僧袍却揽了红袖腰。
她心想,心中无佛,佛祖弃你,抄经来静心,哪儿来的脸?佛知道了都要被你气走。
“不如念咒行之有效。”徐井舜这次没站着,竟也和韦欣并坐一起,他膝盖微微分开,长腿一搭后仰着靠在了沙发上,“亲测有效……而且晚上不做噩梦。”
韦欣打手语:“不做亏心事,晚上自然不畏惧梦魇。”
贾胡斜着眼笑:“瞧你说的,韦会长,你不也是打着灯笼夜游的人?我们委员会才应该站在一条船上,不要以为卖给司鱼院人情就能站到她们的阵营里了,那位新司长可不是什么善茬,搞不好她现在已经去查你了。”
韦欣:“无事,她尽可以去查。”
贾胡坐在她对面:“近日有吃药吗?开会时听你的声音一点都没受影响。”
“传薪计划既然是强制性的,那么就一定会有人来查,让他们查吧。我没断过药,不怕查,平时装哑巴足够糊弄某些草包了,他或许还在跟风学我吧。””韦欣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看不出喜怒,“平时尽量能不说话就不说,嗓子还算保养得不错。”
能被迫去拉去传薪计划的大多都有了一定资历和岁数,像韦欣这样的已经算是比较年轻的了,在同批次的人里,能跟风韦欣并一脚踩坑里的人只有楚家新任家主——楚宇。
“你直接说他名字得了。”贾胡笑着抚掌,“楚家最近做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你对他不太友好。”
徐井舜:“是这样,楚宇有个亲妹妹楚芸,他这个妹妹偏执好强还深情,她用好久才说服家里人,婚宴日期都定好了,结果那段时间禁止两族通婚的规定刚好出来,楚宇顺势棒打鸳鸯,结果把妹妹逼得离家出走了,后来他为了缓和兄妹关系就来找了会长。
会长给了他个人情——将楚芸从监测系统中摘出去了,当时也是为了方便她和那名人类正常结婚,结果楚芸太过张扬被司鱼院盯上了,司鱼院按照新法把她孩子送去特医院,然后让她反思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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