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乔端着围巾坐在她身边,顺便把她垂到地上的尾巴捧在怀里,这尾巴虽然好沉一条,但无论压在身上还是抱在怀里都让人爱不释手。
祈乔忍不住抚摸着戚夕轻薄的腹鳍,那种手感跟摸着扇骨一样冰冰凉凉,只不过扇面更美,类似美轮美奂的精灵翅膀,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偏袒。
戚夕腹鳍不耐烦地一拍,哼了一声:“痒。”
“想当年我也是能一句话就让你脸红的大明星,现在追到手就没好待遇了吗。”祈乔放下尾巴,上床和她一块趴着,“咱爸去公园下棋了,今天下午我们怎么过?”
“我那几天让人找了韦欣的生平事迹和人际关系网,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后来,我又从徐井舜方面下手,终于打听到了一点特殊的八卦——徐井舜年轻时候有位妻子,但他一直都是花天酒地的,从来不顾家,后来才知道妻子怀孕,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妻子已经去世了,而那位妻子有位至交好友——也就是韦欣的母亲。”戚夕说,“可是当事人都不在了,我们该如何去查明当年事。”
祈乔沉默几秒,说道:“我倒是有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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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祈乔等人来到了南余湾的别墅区。
祈乔自从和戚夕结婚后,就很少来南余湾住了,只是在开会期间把这里当个临时住所外,这期间,别墅的一切都交给了裴姨和翟伯两人打理。
这次,祈乔带了一堆人来自己家,感觉这里的装潢和家居都非常陌生,就像来了别人家一样。
她指甲搭在沙发扶手上:“裴姨,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你如实说就好。”
小陈公事公办地站在祈乔身边,她一弯腰递给祈乔一样文档:“司长,这是您要的文件。”
眼看祈乔就要在众目睽睽下开口,戚夕眉心一跳,她倒是不担心祈乔问出什么不该问的,只是怕这位裴姨口无遮拦把秘密公之于众……最近祈乔身边换了一帮亲卫,万一有立场不明的人混进来,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里,戚夕连忙插了句话:“裴姨,翟伯伯身体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回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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