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道,所以她确定自己没有撒谎,故事可以编造,可事实真相不会,这套逻辑是符合的没有问题的,缺少的是事实依据,傅时锦自己补全了缺少支撑的骨架。
时清薏抬起手按了按隐隐泛疼的额头,傅时锦在她身边睡着了,她的脊椎受过伤,是不能这么委屈趴着的,可她生怕离开一下她这具身体就换了主人,所以一直在这里守着片刻不愿离开。
时清薏伸出仅剩的那只手替她揉捏着腰背的位置,又慢慢把她额角的碎发拨开,露出温婉而孤傲的眉眼来。
漂亮的惊人,在雪夜的月光下,像是朦着一层霜。
娱乐圈白月光不是说说而已。
时清薏突然叹了口气,系统紧张的问她:“宿主,怎么了?”
“没什么。”时清薏摇了一下头,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叹息,眉眼却很温柔,“这么大费周章的,还不如我一开始就留在这里算了。”
——留在这里陪着她,守着她,跟她白头偕老。
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睡梦中的人眼帘稍微动了动,轻轻扫了一下时清薏的掌心。
后面的事就很自然而然,时清薏推掉了工作和傅时锦在家养病,两个病患窝在一块儿日子简单而安逸,细水长流。
在一起两个月以后时清薏的身体终于好了一点,某一天跟傅斯廷在外面单独约着见面,菜还没上全傅时锦已经赶过来了。
她复健的很有效果,腿已经可以短时间的站立,推开门的时候气场极冷,瞪了一眼傅斯廷就把时清薏往自己车上拉。
傅斯廷不敢得罪自家妹妹,目不斜视的端杯喝水,时清薏生怕她没好全的脊椎再出事,跟着她上车。
车门刚关上就被人压下来一通乱亲,平素的冷静悠然已不见分毫,傅时锦神色冷的惊人,扼住时清薏的后脖颈,一条腿压在她腰上紧她动弹不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
声音阴冷,贴在耳边却又暧昧的气息喷洒,时清薏被压在那里,进退不得,眼眸压低一份,声音却带着笑:“你又知道什么了?”
她知道什么呢?
她当然什么都知道,傅时锦眸色泛冷。
时清薏跟傅斯廷的约定是把那颗心脏换给她,无论她有没有醒过来,有没有过反悔。
是的,她知道可能还是会有意外让她“活过来” ,没有彻底摔死,可是傅时锦需要这颗心脏,这个世上唯一会为了这个目标不惜一切的人只有傅斯廷。
如果她醒了,活过来了,反悔不愿意捐赠这颗心脏了请傅斯廷一律不要听,因为那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