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瑢生听见,随而回头斜睨女儿,口出嘲讽。
「怎么你这是不高兴了?」
权偌清向来抗拒权瑢生的冷面孔,她哼的一声,将面颊埋入崔自安的颈窝,不再吐出半句话。
这屋子是狭小,位于重庆郊区小村的旧式套房,上下二层楼,租金居于中等价位,至于里头的摆设,桌椅床垫老旧残破,全都得换过。
权瑢生也不想亏待妻儿,但他没办法,手里的钱最多只能租上这样的房子,自己还得跟学堂校长预支薪资来修整家里。
嘎吱—
权瑢生推开了窗,外头强烈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只得隐叹不出半响。
崔自安走至男人身侧拍了二下肩,唇角翘得高高的。
权瑢生朝他点头。
他得振作,像崔自安那般不畏惧任何事物,微笑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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