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意识到,风间院斓刚刚说出的话,信息量有多么的巨大。
“你怎么知道福泽谕吉的事?”森鸥外的神色警惕:“【无名】是在监视着我吗?”
风间院斓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放松的状态和森鸥外的警惕对比强烈。
“谁让武装侦探社就开在【无名】分部对面呢?那么大一个组织忽然出现在面前,【无名】总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再说,森先生你不本来就有让武装侦探社和【无名】互相磋磨,降低我们双方力量的意图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惊讶的样子?”
“毕竟是邻居嘛,我们就彼此拜访了下,聊过几句。看福泽谕吉那个态度,明显就是和你是旧相识吗。”
风间院斓撑着脸颊,悠闲的说道:“不过那也就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家可怜的惠啊。”他叹了口气。
森鸥外:“……你这个猜测太离谱了。”
虽然被风间院斓毫不留情面的错破了原本的计划,但这点刺激还远远比不上被风间院斓说他和福泽谕吉的事来得可怕。
森鸥外原本紧绷的状态也慢慢回落,依旧是那副冷静思考的模样:“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福泽谕吉,是因为太宰。”
“你不觉得,你把太宰和中也带坏了吗?”他看着风间院斓的目光含着谴责:“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二,现在竟然齐齐学会了迟到早退,就算我默认了你上下班这件事,太宰他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风间院斓毫不心虚:“森先生你已经老了,但太宰和中也他们可是刚成年,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一会不是很正常?”
“毕竟按道理来讲,森先生你已经算雇佣压榨童工了,好残忍。”
风间院斓反客为主,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森鸥外:“你这么过分,他们都没有举报你,真是感动横滨的良心黑手党成员了。多睡一会怎么了?你看,就因为你压榨中也,他才会到现在都长不高。”
森鸥外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们一家是怎么回事?一个把伏黑惠的事扣在我身上,一个又把中也的事扣在我身上?”
港口黑手党,不是背黑锅的意思啊。
风间院斓耸了耸肩:“所以你知道我有多善良了吧?你这样压榨下属雇佣童工,我都没有说过你什么。你竟然还因为太宰的事来找我?过分!”
森鸥外:……他就不应该下楼,和风间院斓这个惯会装傻卖痴的,完全说不通。
这是森鸥外第一次真正走进本部大楼的安保室。
原来他每次从大门经过时,都不会专门留意安保室里的人,直到他知道,本部看大门的人,竟然是博多【无名】组织的BSS。
但即便是这样,因为风间院斓表现得懒怠没有野心,也因为身为首领经常来安保室影响不算好,所以森鸥外连在安保室外和风间院斓说话的时候都很少,只是现在每次在经过大门时,都会眼神复杂的看几眼安保室内睡得香甜的银白发色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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