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了,必须得让他跟……”
“跟这孩子道歉是吧?我知道,我肯定让他道歉,我让他磕头,他不磕我就不依他!”
——可您又哪里管得住他?您连您儿子都管不住。
明知道最后道歉的事会不了了之,陈雨轩还是点了头。
“那就……”
——这样吧。
话未说完,就听厨房传来陈歆沫高亢的声音,像是在激情演讲,澎湃又激昂。
“那就算了!不公开道歉,这事没得谈!”
姥姥转头看向陈歆沫,无奈道:“你主人都同意了,你就别添乱了。”
“谁说我主人同意了?我主人说过‘同意’两个字吗?”
陈雨轩蹙眉道:“你做你的饭去,这儿没你事。”
陈歆沫快步过来,很自然地吩咐小凤:“你去做饭,这儿有我。”
小凤听话地转身进了厨房。
姥姥目瞪口呆:“她怎么听你的?”
陈歆沫道:“她那种简单程序,想入侵太容易了,早在主人接我那天,我就借蓝牙给她传输了修改指令,让她只听命于太姥姥,且不能看店。”
姥姥恍然点头:“难怪她最近怎么都不肯去看店,我还以为哪儿出毛病了。”
陈歆沫走到姥姥跟前站定,隔着茶几俯视着姥姥,像个真正的人类,不卑不亢,不畏不惧。
“太姥姥认为我在添乱,我却认为太姥姥偏心。”
姥姥道:“我怎么偏心了?这事儿要是搁在小雨身上,我一样会这么劝金金。”
陈歆沫道:“不存在的事就相当于没有,太姥姥用没有的事做假设,根本就不成立。现在我们就说事实,我们只是要求他公开道歉,发一段道歉声明而已,这很难吗?比他坐牢退学还难?”
姥姥按着膝盖抬眼望着她,像是急于辩驳,难得背竟然挺得笔直。
“那不是丢人吗?都是自家人,关起门道个歉就完了,为啥非要闹到人前去?”
陈雨轩拽了陈歆沫一下,“好了你别说了,去做饭听到没?”
陈歆沫任她拽着,纹丝不动,依然一字一句道:“这不是闹不闹到人前去的问题,而是它已经在人前了。如果就这么草率撤案,别人会怎么看待主人?
舆论是把双刃剑,他们会在主人报案时,夸主人大义灭亲,也会在主人撤案时,骂主人身为国家研究员还是非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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