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旭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你为什么突然对二十年前的案子感兴趣?还怀疑陶思成没死。你最近接触了什么人吗?”
燕归戴着蓝牙耳机,安静了两秒之后,实话说:“我在调查T的身份。”
张延旭明显惊了一下:“你有什么发现?”
这回燕归没明说,只道:“现阶段只是推测,纯猜的,等我有结论和证据了再跟您说。”
“不是。”张延旭语气有点儿急:“不是有没有结论和证据的事,你自己一个人查这个?小任他们知道吗?”
燕归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你!你这孩子,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吗?”
“张叔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哪儿都不像是有分寸的人!”
燕归没继续跟张延旭纠缠这些话,而是重新把话头往案子上引:“那当年的凶手是什么人?”
“陶谦的司机。不是,卷宗都给你了,你不会自己看?!”
燕归道:“他就这么痛快的认罪了?”
“现场的凶器上有他的指纹,也检测出他的精斑,算是铁证了。”
燕归视线落在案卷现场勘查的部分,确实提到了两名女性死者死前都有过性行为,且现场提取到了精斑。
而且……
燕归目光猛地一沉,现场四名死者的尸体都遭到了毁坏,两名男性死者被砍掉了生|殖器,女性死者的阴|道也遭到了破坏。
这个熟悉的特征让燕归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种程度的雷同绝对不是巧合。燕归拿着平板的手都在抖,手指快速的翻着案卷的资料,一目十行把这个案子过了一遍。
电话另一端的张延旭听她突然没了声音,疑惑地叫了她两声。
燕归一边看资料一边应他:“张叔,您还有事么?”
张延旭:“……”不是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归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她立刻把张延旭的话堵了回去:“没事我先挂了。”
张延旭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回忆起这是最近燕归第二次这样挂自己电话了,气得他猛灌了一口凉茶降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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