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份检讨书全部扫过之后,七海建人才点点头。
“可以了。明天的课我不希望再发生跟今天一样的事情,当然,可以请病假和事假,但要有足够的理由。”
他身上的教导主任气场太强,跟吊儿郎当上课带头吃棒棒糖的五条悟截然相反,五个学生不明觉厉,下意识地正襟危坐。
“我只代课一周,但鉴于你们的班主任不爱讲理论课,这一周大约会是你们四年咒高生涯中仅有的理论课,我希望大家都能端正态度。”
“是!”
七海建人挥挥手,“好了,解散吧。”
学生们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收拾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再转头时新的代课老师已经不见了。
同样不见的还有苏达。
乙骨忧太疑惑道:“苏达君要去哪儿?”
“出去跟七海先生说话了吧。”禅院真希往乙骨忧太的肩膀上轻轻锤了一下,“算我欠你的。”
乙骨忧太一愣,随后腼腆地笑了:“不客气,真希同学,只是份检讨书而已。”
禅院真希哼了一声,笑道:“我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从明天开始我会好好操练你的,喂,那张体验卷,可别丢了啊。”
“当然,请多指教,真希同学!”
一番友好交流后,他们一转头,就看见熊猫正用一种特别微妙的视线盯着他们两个。
乙骨忧太有些不太明白它的意思,禅院真希却本能的感到一阵恶寒:“你干嘛?”
熊猫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没啊,就是觉得你俩关系挺好的。”
禅院真希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理由?我跟苏达关系也挺好的,也没见你这么看过我们。”
熊猫揶揄道:“不一样,苏达对七海先生的箭头太粗了,跟你完全没那种感觉啊。”
“?”禅院真希的额头青筋暴起:“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胖达,小心你脑袋里的棉花!”
乙骨忧太震惊:“棉花?!”
狗卷棘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满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乙骨忧太:“……”
虽然不太明白狗卷同学的意思,但是熊猫同学好像真的是棉花做的啊!
熊猫噗嗤噗嗤地笑起来:“别害羞嘛,真希,你是小学生吗?”
“……”禅院真希把熊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很好,胖达,跟我去操场说话吧,今天华盛顿公约都救不了你!”
另一头——
“前辈。”苏达小心翼翼地跟出来,“前辈,你要去哪儿?”
七海建人停下脚步,回身答道:“回教师宿舍。”
哦,原来是教师宿舍啊。
也是,这里离家这么远,前辈当然也会住校。
苏达挠了挠脸:“前辈,你生气了吗?”
七海建人坦然地点头:“是的,苏达君。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希望你能好好上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