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贞一和夕子小姐同时一愣,随后新谷贞一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缠上什么的,我跟夕子小姐,我跟夕子小姐只是……”
夕子小姐的脸蛋红红的。
“说是缠上他其实也没错啦,但是……但是……我们……”
苏达懂了。
“所以,你们其实是恋人是吗?跟忧太和祈本小姐一样,是人鬼情未了的恋人关系。”
新谷贞一和夕子小姐瞬间脸色涨红,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莫名被e的乙骨忧太也闹了个大红脸。
“苏、苏达!”
苏达无辜道:“难道不是吗?你跟祈本小姐是交换了订婚戒指的关系吧?”
“就、就算是那种关系……”
乙骨忧太纠结几秒,最终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
他生硬的转移话题道:“那个,七海先生,我们还要祓除夕子小姐吗?”
毕竟夕子小姐这副样子……他是完全下不去手。
七海建人沉思许久,告诉他们:“假设夕子小姐说的是真的——她从来没有神隐过学校里的学生,那就说明一个问题。”
学生们立刻提起精神,等待他的下文。
金发咒术师一字一句,冷静道:“这座学校,还存在着其他怨灵。”
众人:“!!!”
震惊过后,学生们赞同地点了点头。
夕子小姐也被这个假设吓了一跳,但随后,她告诉他们:“可是我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五十年,我确定这个学校里最强的只有我,其他都是些小妖怪,一脚就能踩死一个,很弱的,应该没有神隐学生的能力。”
小妖怪,指的是最低级的蝇头。
没有“咒力”概念的人们很容易把“咒灵”与“妖怪”、“怨灵”、“鬼怪”等东西混为一谈,七海建人身为老道的咒术师,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就在这个时候,昏迷了二十分钟的理事长曾孙女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刹那间,教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她。
理事长的曾孙女一脸迷茫:“……我这是在哪儿?”
夕子小姐关心地凑了上去:“你醒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
理事长曾孙女顿时惊声尖叫起来,大概她眼里的夕子小姐还是那副最可怕的样子吧。
险些被震破耳膜的年轻咒术师们连忙跳起来远离她,熊猫往后挪了挪,不小心撞开了一扇隐秘的门。
木门被熊猫推开,吱呀一声,露出通往地下室的台阶,一股阴森浓郁的怨气扑面而来。
“!”
咒术师们精神一振。
“金枪鱼蛋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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