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焕瞪大了眼睛,急声道:“伺候你四嫂一个都要我的命了,我哪里还敢再养一个?!”
“……”景岚顿时语塞。
景焕苦声道:“你是不知道,自从你四嫂发现我的藏书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晚都……”这次是景焕说不下去了,揉了揉腰杆,“这事你可别告诉娘亲,我怕她找秋儿麻烦。”
景岚哭笑不得,“谁让你藏了那么多那种书?四嫂看见了,不多想才怪!”
景焕斜眼瞪了一眼景岚,“小五,你这是过河拆桥么?当初若没这些书,你怎么学那些床笫手段?”
景岚再次语塞。
“你跟我是兄弟,是一条船上的兄弟,你快给我想想法子,怎么让秋儿别再这么罚我了?”
“我哪知道法子啊?”
“要不,我们去找三哥想想办法?”
“也好。”
“走!”
一念及此,景焕便扯着景岚找三哥想办法去了。
藏匿在铸兵台暗处的三人探出了头来——
柳溪忍笑看向沈将离,“妹子你看,我就说阿岚不是那种人,她不敢外面养女人。”说完,她含笑看向了沈将离边上的柳秋,意味深长地道:“这惩治夫婿的手段……我甘拜下风。”
柳秋满脸通红,她哪里是担心景焕外面养小狐媚,她是以为景焕在这事上索求甚多,哪知道不过是个误会。
“你就别笑话我了。”
柳溪笑意更浓,话却是说给沈将离的,“妹子今日给四嫂配丸药吧,这一个多月的惩罚,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沈将离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的!”
柳秋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她与景焕的这个误会实在是太羞人了,“我想起来……”
“我跟妹子也有事。”柳溪知道她想溜走,便顺着她的话茬下来,“晚些让妹子给你送药。”
“多谢。”柳秋垂着脑袋,提裙就跑,只觉双颊像火烧似的。
沈将离掩口微笑,“好、玩!”
柳溪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会儿你就趁机笑话吧,等哪日轮到你身上,看姐姐怎么打趣你?”
“不、会!”沈将离才不信自己会有这样一日。
柳溪心间微涩,牵着沈将离沿着铸兵台走下,一边走,一边徐徐道:“妹子也不小了……”
“不、走!”沈将离瞬间一慌,勾紧了柳溪的手臂,贴上柳溪的身子。
柳溪停下了脚步,拉着她在廊中坐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后脑,“谁说要妹子走了?”
沈将离这才放下心来,软糯地唤了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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