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托说的没错,沈青此刻确实不能杀了他,而且呼延托又是蒯国的皇子,在处置他的事情上面大意不得!沈青咬了咬牙,收回了剑:“把他带下去!严加看守!”
唐弦歌瘫坐在地上,沈青瞧他这副模样,走到他身旁:“你可还好?”
唐弦歌看着呼延托被人带走,终于松了气。谁知呼延托突然转过头舔着嘴唇,大声说道:“只有我活着,唐弦歌你早晚会落入我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弦歌打了个哆嗦:“国君会如何处置呼延托?”沈青知道唐弦歌的想法,直接回答道:“呼延托绝不会死的!”
“罢了!”唐弦歌也早就明白这当中的利害关系,只怪自己倒霉被呼延托这个变态盯上。沈青说道:“你怎么不问问张大人的情况如何?”
唐弦歌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既然我都已经被你们救下,那张大人更不会有事。想必你早已安顿好了张大人,我又何须多问。”
沈青看着那张苍白的脸,若有所思,想了想,沈青还是没有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回莘都!”
“阿嚏!阿嚏!”唐弦歌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望向走在最前的白色马背上的人:“这下染了风寒岂不是正应了她嘲讽的那句话,阿嚏!阿嚏!”
呼延托主动出现,被抓住这件事情太过蹊跷。沈青担心会莘都的路上会有人劫走呼延托,所以一路上提高了警惕。可这两天,这一路上平安无事。沈青心中不免更加疑惑:这呼延托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再有半日便能到达莘都,沈青拉了拉缰绳,对身后的石原吩咐道:“传令下去!全部加快脚步,天黑之前务必赶到莘都!”
傍晚时分,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莘都。唐弦歌的脸微微发红,身上也感觉发烫。唐弦歌心知必定是发热了。摇摇晃晃的下了马,扶着马背说道:“我与你进宫复命吧!”
沈青见他这副模样,干脆的拒绝:“不必了!你先回府吧,常大人与张大人也已经回府。等国君传召你们,你再入宫即可!你这番模样与我前往,若是晕在了半路中,岂不是徒增麻烦!”
沈青临走前还不忘挖苦自己一番,唐弦歌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嘀咕着:“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你这样的女子有哪个男人能降住!”
唐弦歌回到将军府,躺在床上便起不来了。春儿在床边红着眼眶伺候着她:“少爷的身子哪曾如此虚弱过,这段日子里您都病了几次了,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唐弦歌半睁着眼,轻声说道:“这段日子你都在我面前哭了几次了,旁人不知道的以为是我虐待你了呢!”
春儿握住唐弦歌的手:“您躺在床上还有心思与我逗嘴,莫不是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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