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歌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整天,傍晚时分,春儿忐忑的敲着门:“少爷,靖公子来了,正在前厅等候。”春儿耐心的等了一会,房中并没有回应。春儿抬起手打算再敲敲门,这时“吱呀”门开了。唐弦歌面无表情:“他怎么又来了!”
春儿没有回答,因为唐弦歌似乎还在生气。春儿小心翼翼的跟在唐弦歌身后,走到一半,唐弦歌突然转过身:“下不为例!”春儿用力的点着头:“以后有什么事,春儿一定如实相告!”
唐弦歌见到肃靖南,发现肃靖南神采奕奕,一点都看不出这个人昨夜宿醉。“弦歌!”肃靖南大步上前,拍着唐弦歌的胳膊:“好你个唐弦歌,昨夜竟把我一人丢在了门外,自己倒爬进了屋里呼呼大睡!”
唐弦歌一脸的尴尬:弦歌?我与他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竟然直呼姓名。唐弦歌身子向一旁侧了侧:“昨夜我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屋里的,把靖公子一人丢在门外置之不理确是我的不对,还望靖公子多体谅,昨夜我确是醉倒了。”
“怎么还叫我靖公子!”肃靖南有些不高兴:“难得能与你聊得很投机,昨夜我们不是说好,以后你就称我大哥!”
“啊?”唐弦歌对此事完全没有了印象:“有吗?怎么,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然!”肃靖南一脸的确定:“我们还商定好公平竞争青儿,难不成你把这些也都忘记了?”
唐弦歌愣在原地:“公平竞争”唐弦歌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门:“该死!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肃靖南呵呵一笑:“看样子你昨夜的确是喝醉了!无妨无妨,我可以把昨夜我们聊的再同你讲上一遍。”肃靖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此番前来是来邀你一起去吃饭的,我听闻莘都有一间酒楼的脆烧鹅很出名,有劳弦歌带路了!”
“好说,好说”唐弦歌脑海中还搜索着昨夜都说了什么,可怎么想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唐弦歌无奈,只能作罢:一会好好问问肃靖南昨夜都聊了些什么!
“那件事情有什么进展吗?”孟乾允一脸的凝重:“那些人一定要赶快揪出来!”
“君上放心,已经查到了些眉目。”沈青答道:“臣已在他们身边安插好眼线,只要找到证据,一定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孟乾允点了点头,看着沈青清冷的面容,不禁想起初次见到她时的场景:还是太子时,在将军府花园中孟乾允遇到了正在练剑的沈青。
那时的沈青一身白衣,头发高高的束起,一招一式散发出的剑气让孟乾允很震惊。当沈青发现自己时,不卑不亢的行了礼。如今沈青已经成为了将军,而且是莘国开国以来的第一位女将军。当孟乾允封她为将军时,朝中一半以上的大臣都在反对。孟乾允在朝堂上怒甩一句:我是国君!圣旨已下,谁敢再有异议!想到为首反对的礼部尚书,孟乾允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璟沅,你可喜欢那靖公子?”
沈青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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