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沈青早已做好了防备,就在等他们的出现。唐弦歌刚要说话,肃靖南走了进来,紧张的打量着沈青:“璟沅你没事吧!我那边都已经解决完了,都留的活口。我去看过了,呼延托还在睡觉。接下来怎么办?要如何处置那些人?”
“杀,一个不留。”沈青毫无表情的说着:“明早继续赶路。”
肃靖南点了点头离开,而唐弦歌却一脸的震惊:“真的要杀了那些人吗?!”
“那唐大人觉得留他们还有何用?”沈青撂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唐弦歌盯着地上的尸体,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的确,这些人留下来没有任何用处,既然是蒯国派来的人,定不会说出一个字的。只是,真的说杀就杀么,那可都是一条条的人命啊。唐弦歌不由得伸出自己的手:这双手以后也会沾染很多鲜血吗
第二日,唐弦歌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肃靖南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昨晚可是没有休息好?看你这幅模样,好似一夜未睡。”
唐弦歌经历昨晚之后,躺在床上想了一夜,现在心情还是很低落:“昨晚闹了老鼠,说来也奇怪,那些老鼠像成了精般,一点都不怕见人。”
“哪里有老鼠?”从客栈走出来的呼延托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我昨晚可是睡得很香,一点声音都未曾听见。”
唐弦歌见呼延托走了过来,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站在了肃靖南的身后。呼延托走近后,故意在唐弦歌面前停住:“难不成只有唐大人一人房中闹了老鼠,啧啧啧,看样子那些老鼠的确是成了精,定是对唐大人起了色心。”
“荒唐!”唐弦歌愤愤的瞪着呼延托。
肃靖南指了指呼延托的衣服:“三皇子未免太不修边幅了些,你这副模样定是刚刚起床,外衫都没有系好。一点都没有皇室子弟的端庄,哪里看得出你皇子的身份!”
呼延托无所谓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反正上了车我还要接着睡,何必那么繁琐,这样岂不省事了些。”说着竟然解开了外衫。呼延托含着笑意,若有若无的看向唐弦歌。
唐弦歌早已经背过身子,她早已经料到呼延托会这么不正经。呼延托没有看到唐弦歌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失落,失去了玩笑的兴致,慢悠悠的上了马车,蒯国使臣低着头紧跟着呼延托后面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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