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踉跄的站了起来,握住了那只手:“小姐,翠儿在呢!小姐可要起床沐浴?我吩咐她们准备了热水。”
连芸儿点了下头,翠儿扶着连芸儿下了床。翠儿服侍着连芸儿沐完浴后,连芸儿便让她回去休息了。连芸儿不愿再回那个房间,就待在这个房间中不愿出去。过了许久,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连芸儿坐在床边看着他端进了饭菜,他在桌前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他换了衣服,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两个人互相注视许久,连芸儿下了床走到他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胡须:“我帮你可好?”
他没有回答,连芸儿拉着他坐到了梳妆桌前,拿起了剃刀。为他剃完胡子后,连芸儿又为他梳头束发。一切做完后,连芸儿又问出了那个已经问了他许多遍的问题:“你叫什么?”
他看着铜镜中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终于回答了这个问题:“唐贤。”
连芸儿眼睛发亮,掩面笑着拿出了压在桌底那张画,手指点在那个署名上:闲云:“原来如此。”
“公子,张子墨张大人来了。”春儿说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沈青。
沈青没有表态,唐弦歌淡淡地说道:“让他在前厅等一下吧。”
“是。”春儿应道。每当唐弦歌与沈青独处时,气氛就会变得既安静又陌离。唐弦歌过了一会儿,起身说道:“一起过去吧。”
沈青没有说话,但站了起来。唐弦歌走在前面,沈青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快到前厅时,沈青加快了步伐,二人一同踏进了前厅。
第37章 为夫吃醋
“弦歌。”张子墨身上还穿着官服,想必是刚从礼部回来。张子墨手中拿着一个锦盒,见二人的到来,马上站了起来:“前两日我偶然得到一对犀角,我记得你说学过医术,这个你应该用的上。”
犀角是十分罕见的东西,可入药,能得到一只已然不易,更别说是一对了。偶然得到?怕是有心去找的吧。唐弦歌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欣喜,只是微笑着:“如此珍贵的东西,我可不能收。就为了送这个,还让张大人亲自跑一趟,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张子墨发现了唐弦歌的不对劲,他望向一旁的沈青。沈青正在喝茶。似乎并没有关注二人。张子墨尴尬的笑着:“这东西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就当做是弦歌你大婚的贺礼好了。”
“张大人这么说岂不是让我无法拒绝。”唐弦歌虽然笑着轻松的说出这句话,可张子墨从他的笑容中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温度,连眼神都变得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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