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歌琢磨着沈青的这三个问题:沈青应该是查出了是谁派人在城外埋伏,这三个问题都与自己的身份无关,难道那场刺杀是另有其因!
孟乾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咬牙切齿的说出:“因为你与唐弦歌的婚事,所以招人所恨。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情,他竟然起了杀心!”孟乾允已经猜到那人是谁,心中的一团怒火越来越旺。
“为了唐弦歌着想,君上还是回去用膳吧。”已经点破了此事,沈青无需再与孟乾允多说,相信这位国君已经心如明镜了。
孟乾允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匆匆的离开了。孟乾允走后,唐弦歌还是觉得一头雾水,欲言又止的围着沈青转。沈青厌烦的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
“哎!”唐弦歌听话的坐了下来,紧紧盯着沈青。
沈青勾了勾嘴角:“你可知道礼部尚书曾请旨希望与我家结为亲家?”
“这件事我之前听说了。”唐弦歌点点头:“和这事有关?”
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人,怎么关键时候脑子变得迟钝了!沈青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唐弦歌。唐弦歌倒也识趣,没有再一直问沈青。自己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托着腮思考着。脑子中一遍一遍的回想着沈青与孟乾允的对话,其实唐弦歌一开始便想到了些线索。可是,自己一直否认,不愿意承认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看起来沈青是问了一个问题,其实已经给出了自己答案。
唐弦歌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来那么熟悉的一个人竟会变成一个陌生人一样,原来的单纯如今竟变得的让人看不透。今天的事情,让唐弦歌更加下定决心与那人断的干干净净,彼此更好的身份便是陌路人,相信终有一天,还会成为敌人。
第二日天蒙蒙亮,孟乾允下旨开始狩猎,截止到明日午时,谁的猎物最多,就会受到赏赐。这次狩猎随行的人都是朝中大臣的儿孙们,孟乾允想趁这次的机会摸一摸这些人的底,哪些可为之己用,哪些要远之不能用。
孟乾允灿烂的一笑:“唐大人可要加油啊,我赏赐的可是好东西呢!驾!”孟乾允扬起马鞭进入了林子,四名侍卫紧跟其后。
“侍卫如此之少。”唐弦歌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昨日沈青还提到过现在时局紧张。
“把披风换上!”沈青将黄色的包袱扔给了唐弦歌:“你只是看见了四个人,可还有许多你看不见的跟在君上身边。”
唐弦歌将包袱抱在怀中,这里面装的是沈青送的那件狐裘披风:“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你没有听到君上说的话吗?”沈青说道:“明日午时才会回营帐,今晚要在林中过夜了。穿的这么单薄,难道你就不怕冻死吗?”
唐弦歌默默地打开了包袱,雪白的披风,摸上去很柔软。唐弦歌心生欢喜,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唐弦歌换上披风,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真是好看!”
“一件披风而已。”沈青轻蔑的上了马:“原来唐大人很容易满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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