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歌沉默着,众所周知蒯国国君最宠溺、最看重的就是三皇子呼延托。如果说现在守在郾城的人比呼延托更重要,那守在郾城的人会是谁?唐弦歌抬头望着酒楼,看来只能先去郾城一探究竟了:“走,去郾城。”
唐弦歌与季枫走后,酒楼二楼的窗户被推开。呼延托望着那二人离开的方向眯起眼睛:“许久不见,这性格还是没有变啊。看着你一步步踏进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陷阱,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你脸上那惊恐、慌张的表情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双幽深墨瞳盯着前面久攻不下的城墙,语气冰冷:“这是上去的第几队了?”
副将一脸沉重:“第六队,已经牺牲不少将士了,这聊城的城墙初建时就比其他城郡的城墙建造的高出许多。所以,一直攻不下来也是因为这个!”
沈青沉默许久,收回眼神:“让他们都撤回来,就在这里安寨扎营,等候我的命令。”
“在这里安寨扎营?”副将吃惊的看向沈青:“将军!这里与敌方距离的太近,容易遭受突袭啊!”
沈青面不改色,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就在这里安营扎寨,等候我的命令。”
刘铭是新调到沈青身边的副将,他对沈青的脾气秉性并不了解。可见沈青的模样是不会改变决定了,刘铭又不敢上前再劝,只能咬咬牙转身出去传令。
刘铭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在这里安营扎寨的,他吩咐下面的人时时保持警惕。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的人撤退后,蒯国并没有追出来。只是换了一拨人继续守在城墙之上。虽然如此,刘铭心中还是不放心。于是,当天夜里,刘铭彻夜未眠,亲自带兵守卫营地。可是,当晚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刘铭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去沈青那里求解。沈青昨晚休息的很好,并没有像刘铭一样忧心。其实,从第四队攻上城墙时沈青便已经发现端倪。城墙上的守卫一直有序的在按批次更换,按理说,有人攻城,守城的兵只会增加,并不会减少。虽然他们的人数没有减少,可是他们的数量却一直是固定的,没有丝毫的增加。
昨日,沈青后来派出的那两队人不过意在试探他们罢了,包括选择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安营扎寨也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才决定的。蒯国并没有偷袭以及派兵追击,这是有悖常理的,除非他们有别的计划,目前所做的抵抗只是为了守城。
可是,他们究竟还有什么计划,这个答案只能靠自己去寻找了。沈青吩咐道:“你去挑选十名精兵,今夜随我进城。”
“将军可是要偷袭?”刘铭问道:“十个人会不会太少了?”
沈青不喜欢他人随意猜测自己的想法,说话的语气更冷了一些:“十名足够了,你去准备吧!”
刘铭不敢再多说,赶忙消失在沈青面前。沈青望着刘铭越走越远的身影:“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有何要紧的事需要追我到这里?荀姑娘可还在将军府等你呢。”
罗菁菁突然现身:“事情都办妥了,我顺便查到了些有意思的事情,感觉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不过,听师妹刚刚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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