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唐弦歌匆忙抓下一把花,又将花放在石块上捣烂。此时的张子墨身体已经开始抽搐,唐弦歌用力按住他,一只手挤出花汁滴到张子墨的嘴中。唐弦歌怕花汁太少,最后干脆将花一并塞入了他的嘴中。
唐弦歌两只手死死的按住张子墨,眼看着张子墨嘴上的颜色一点点变淡,身体也慢慢的安静下来。“还好这花能解毒。”唐弦歌松开张子墨,身体感到一阵乏累,顺势躺在了地上。望着头顶上的云雾,唐弦歌又犯了难:“看来,真的是行不通啊。”
解毒后的张子墨翻身呕吐起来,唐弦歌皱皱眉,向一旁挪了挪身子。张子墨又缓了一会后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你也救过我一命,我们扯平了。”唐弦歌实话实说:“我刚才也是碰运气,情况紧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好在这些花确实有解毒的功效,老天眷顾你,命不该绝。”
张子墨哑然失笑,唐弦歌这一番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张子墨从地上站起来,对她伸出手:“地上脏,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然而,唐弦歌并不领情。翻个身自己站了起来,缓慢的向前走着:“你也不看看我们身上的衣服有多脏了,比这地上可干净不到哪去!”
张子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是那么回事。继而无奈的摇着头,他发现唐弦歌醒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这样。时不时的会噎自己两句,让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子墨跟在唐弦歌身后,唐弦歌刚走进木屋又突然转过身:“你就不担心你父亲的安危吗?”
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张子墨一脸悲哀之色:“如今被困在这里,我什么也做不了。而且,那个人他说过,我父亲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唐弦歌的直觉告诉她张子墨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张牧仁背后的人,也是操纵张牧仁的幕后黑手。
张子墨露出无奈的表情:“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势力太大,怕是连国君都要忌惮他几分。其实,我来找你并不是为了我父亲。是他的意思,我父亲求他救下我,这次的事情不要牵连到我。于是,他提出让我为他做一件事情。”
“那按照你们的计划,找到我以后为什么不杀了我?”唐弦歌问道。
“原计划并不是要杀了你。”张子墨说道:“他只说让我把你带回莘都,然后严密控制起来。我想,你对他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
唐弦歌冷声道:“原来莘都城里面还隐藏着这样的一个人,天子脚下能有这么大的动作,确实不容小觑。我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对他而言能有什么价值呢!”
张子墨沉声道:“我感觉他是忌惮沈長崧与沈青,毕竟他们掌握着莘国的几十万重兵!若不是忌惮这点,只怕他早就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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