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不能说……”他将一碗紫菜汤全部喝完,连虾米葱花都没剩。
“是从禅院家取回一本书。”
我:????
这工作值得一亿?
“据说是平安时代的麻仓叶王所著的《超·占事略决》。”
我:!!!!
“等等!为什么麻仓叶王的《超·占事略决》会在禅院家?”如果这东西在禅院家?那么怨狱山的灶台里放的又是什么?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问甚尔:“这消息可靠吗?”
甚尔没答话,显然他自己也在怀疑这消息的准确信。
我道:“麻仓家和禅院家几乎可以说是死敌哦。麻仓叶王的东西不在麻仓家反而在禅院家,这怎么也不可能吧。”
甚尔猜测:“也许是被抢走的呢?”
“哇,这么阴险的吗?”
还真会说啊,禅院家不是你家吗?
“不过话说回来,你对麻仓家和禅院家的恩怨知道的未免也太清楚了吧。历史上也从未提起过两家的恩怨。”
甚尔忽然盯紧了我。那双墨绿的眼瞳像狼一样。
“唔,你现在愚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起。”
“……”
甚尔这时被反应过来,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将麻仓家和禅院家的恩怨,也就是麻仓叶王与禅院家的恩怨言简意赅地对他提了提。当然这得从当初的那个二十两金说起。
甚尔露出了不可思的表情。
“啊,那你还看上我……果然是老子的男性魅力吧……”
我微笑地看着他,他停下了吹嘘。
“亲爱的,你继续。”
我:“怎么说呢。禅院家完全是被利用了啊。我也是近来才反应过来的。我实在没愚到自己养大的孩子会有那样疯狂的举动。为了让自己的母亲永远记住他们,做出的疯狂举动。”
“不,或者说正好禅院家给了这么一个机会,使他将计就计。既能顺其自然地令自轮回转世,脱离世间,又能使自己的母亲永远记住自己。”
我摁了摁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不仅阿叶如此,就连慎也是如此。我真怀疑是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
但小花就很乖啊。
甚尔:……
“这是母控吧……”
“诶,是这样吗?不过,你看起来很容易就接受了啊。”
“哈。因为已经有点苗头了嘛。虽然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但是愚愚既然是你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我捂住嘴,惊讶地看着他,“你也太会说话了吧。”
甚尔毫无谦虚之意地咧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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