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自己洗洗干净,往她嘴边一送,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卫蓁这么建议。
乐倩却果断否定,让穆夏一定要矜持,“吃多了很快就会腻,还是张弛有度的关系比较长久。”
卫蓁唏嘘,“现在的小姑娘心思都这么重吗?”
乐倩没满脸无辜,“是现在的男人越来越难管了。”
“她那位是女的。”
“那其实可以试试把自己洗白白。”
“……”
穆夏无语至极。
这才来民宿几天,她贴心的闺蜜就被带进沟沟里去了。
“卫蓁姐,阿时不是喜欢吃辣嘛,要不你教我做个油泼辣子味的巧克力?”穆夏跃跃欲试地问。
卫蓁觉得她这是想砸自己的招牌,无情拒绝,“黑暗料理教不了。”
穆夏哭泣,“卫蓁姐姐,求你了。”
卫蓁,“不教。”
“哦,你要是不教,我就去告诉阿时,说你欺负我。”
“……”
之后几天,民宿的员工每天都能听到后厨飘荡着老板歇斯底里的咆哮,和女孩子恼火地反驳,“你怎么不早说!”
很快到了2月14日。
穆夏和韩青时同平时一样准点起床、吃饭,在家门口难分难舍地亲吻,然后往不同的两个方向离开。
看似没有任何异常。
只是一坐上车,穆夏立马催促司机加速。
等到了民宿,她随手扔下包,火急火燎地跑去后厨就再没出来过。
一整天下来,勉强从无数残次品里挑出了相对完美的一盒。
卫蓁看到穆夏绑好丝带,小心翼翼地将巧克力装进礼品袋,终于长舒了口气,顶着仿佛被掏空的麻木表情说:“再陪你折腾下去,我命都要没了。”
穆夏现在满脑子装的巧克力和韩青时,听到卫蓁抱怨,没有任何内疚地说了句,“谢谢卫蓁姐。”
卫蓁懒洋洋地摆摆手,让她赶紧走人。
等到厨房真空了,卫蓁被穆夏折磨得易怒易爆的心也空了。
2月14不止是情人们可以光明正大秀恩爱的日子,也是何遇的结婚纪念日。
她说她今天要和那个男人吃饭,晚点再过来找她。
找她做什么呢?
“呵。”卫蓁满是嘲讽地笑了声,没把那个让人戳脊梁骨的词说出来——做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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