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理想主义者。
樱井微笑:为了理想,一切的牺牲都是有价值有意义的。不过以上两个方法都无法完全的解决问题。即使杀光所有的普通人,我们也不能保证咒术师与咒术师诞生的每一个后代,都具备成为咒术师的天赋。
同理,我们也不能保证每个普通人的后代,都不具备咒术师的天赋。比如说双亲都是咒术师的禅院甚尔,本身却是毫无咒力的天与咒缚。而天赋极佳的夏油杰,父母却都是普通人。
山田心子思考了一下樱井的结论,疑惑:这样看来,角色卡的理想本身好像就无法实现。
用人类的手段来说,确实无法实现。
樱井肯定了山田心子的话,道:但你要知道,理想主义最开始的代表者,本身提出的理想也是仅靠人类根本无法实现的虚幻构图。时至今日,乌托邦仍旧只是人类对虚幻的美好寄托,而非现实。
山田心子被樱井绕得有点晕:……按照你这么说,角色卡的理想本身就没有意义?
樱井弯起眉眼,露出甜甜的笑:我说过,用人类的手段来说,这确实是无法实现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诞生出……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甜甜的笑意迅速从她脸上褪去,樱井又换上公事公办的语气:按照角色卡理想主义者的性格,‘普通人’和‘咒术师’两个阵营在她眼中都仍旧属于观望阶段。她并不确定哪个阵营可以成为最终的基石。
作为无咒力者的天与咒缚禅院甚尔,和稀有术式拥有者夏油杰,就是最好的对比材料。他们身为‘我’重要的参测对象,在‘我’选定最终的基石之前,保障他们的人身安全是我的义务。
山田心子仍旧有些不解:但‘你’是咒术师,难道不应该天然的站在咒术师的立场去思考问题吗?
樱井摇头:不,这才是理想主义者本身的悲剧色彩的根源。理想主义者的理想必须跳脱她本身所处的阶级——换个更通俗易懂的例子,历史上掀起红色革命的起义者,本身不也是资产阶级的儿子吗?虽然他们和理想主义者关系不大,但举个例子嘛,你能明白就行了。
理想主义者眼中的一切都不具备实质意义。理想的建立本身就伴随着革命与牺牲,不过让我觉得比较有意思的是:理想主义者选择了禅院家作为起点。
三流神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真可惜,这只是一张角色卡。如果是真实存在的‘我’就好了。我很喜欢这样的孩子——
山田心子:收一收收一收,抖S的气息要冒出来了阿喂!
你还记得我们一开始只是来刷情绪值的吗?!
它觉得自己再不和三流神明强调一下主要任务,樱井很快就又跑歪到不知道哪条支线上去了!
樱井耸耸肩:别紧张,我就随便发散和你聊一下而已,又不会真的这么干。
其实关于这张角色卡漏洞百出的理想,樱井的想法那不是一般的多。只不过为自己搭档的心脏考虑,樱井觉得自己还是先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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