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怎么把这茬忘记了。
有一说一,江森其实不是很喜欢甜食,但她每天兜里都装着的棒棒糖,为的只是那根塑胶棍罢了。因为尽管现在的她已经没了烟瘾,不过上一世的习惯一时半会她还改不过来,所以每次心痒痒的时候,她都会叼根糖棍缓解一下。
可这种理由她又不好实话告诉蒋诗桐,于是她只能半真半假地说:“我有点低血糖,带两根棒棒糖在身上以防万一不过分吧?”
蒋诗桐没有戳穿她,只是淡声道:“嗯,不过分。但这几本绘本看了也没什么坏处,了解一下蛀牙的危害也好。”
这一点江森倒没再反驳,但她有些疑惑,“蒋诗桐,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带了糖?”
“出门前你往口袋里放糖的时候正好被我看见了。”蒋诗桐如是地回答道。
她有这么做吗?
江森挠了挠头,发现自己对这件事情没有太多的印象,不过她觉得蒋诗桐也没必要诓骗她,便暂且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回归正题道:“行吧,这些绘本我待会会看的,我们先开始比赛吧。”
“好。”
蒋诗桐合上书答应了一声,然后帮着江森把那些卡片一一摆到桌上。
“你先吧,让你熟悉一下。”
“行。”江森也不客气,直接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两张卡片凑到一起,拼成了一个‘枉’字,然后朝蒋诗桐扬了扬下巴,“该你了。”
蒋诗桐也随意挑了两张拼成“思”字,重新把选择权交给江森。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选着卡片,一开始游戏还算比较简单,江森很轻松就凑成了不少字,但随着桌面上的卡片越来越少,她挑起来就有些费劲了,时不时需要想好一会才能选中正确的两张。
一直到仅剩寥寥数张时,她实在是选不出来了,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地举手投降道:“你赢了,剩下这几张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拼成什么字了。”
蒋诗桐丝毫没有取胜后的得意,面色依旧淡然地拿起两张卡片摆到桌子中央,浅声道:“其实苗和鸟也能组成一个字的,叫做鹋,是一种鸟的名字。”
如果说刚才江森还觉得蒋诗桐只是侥幸赢了,那么现在她是真的输得心服口服。
不得不说蒋诗桐的词汇量的确很丰富,就她刚刚说的那个字,江森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说过,一般人哪能知道这种比较生僻的字呢。
而且回忆一下游戏过程,其实蒋诗桐已经放过不少次水了,因为游戏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她已经选了不少次这种较为生僻的字了,要不是这样,江森怕是只会输得更早。
既然如此游戏已然没有再开始下一轮的必要了,继续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除非江森能够在短时间内背下整本新华字典,不然几乎一点胜算都没有。
心知自己的确技不如人的江森着手收起了卡片,蔫蔫地说:“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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