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她是怎么用那么淡定的表情做出这种事的??
“你干嘛啊?”江森不自然地抽回了手,语气中带着点点不悦和不解,目光却不敢去看蒋诗桐。
“你不是说我手凉吗?肯定要有比较才知道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是吗?”蒋诗桐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自己手凉不凉,你自己难道都不清楚吗?”
“嗯。”蒋诗桐点点下巴,“我觉得还好,可能它本身就是这样吧。”
江森心底瞬间升上几分狐疑。
不对啊,上一世蒋诗桐的手虽然算不上热,但绝没有现在这么凉。
难不成高三毕业前这个人偷偷去养生了?
这个念头一出,江森自己都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笑到了,她忍着笑摇了摇头。
可能是她多心了,兴许蒋诗桐手凉仅是因为最近天气太冷了而已。
“蒋诗桐,要不过两天我陪你回去一趟吧?”江森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提议道。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蒋诗桐不解地反问道。
“没有啊,就是感觉天气太冷了,你得多加点衣服了,我的都太薄了。”
江森自己本身是不怕冷的,所以衣物自然都不是很厚,对她来说刚刚好,但于蒋诗桐而言显然是太薄了。
蒋诗桐看了她一眼,轻声答应道:“好。”
江森本还想说点什么,但奈何上课的铃声突然响起,她只好暂且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乖乖跟着广播做眼保健操,毕竟这五分钟里会有学生会的人来检查,她要是敢讲话,人家就能在她们班的操行上记上一笔,到时候蒋诗桐又得不高兴了。
第四节课过得很快,江森只感觉才过了一小会,她就得去吃午饭然后去医院拔牙了。
好歹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除开害怕和痛感,她还是有点不舍的。
不过等江森吃了饭去医院拍完片子,看着X光片上那颗里面烂得不成样子的智齿,那一点不舍霎时烟消云散,甚至还有点惊悚。
哈?她的牙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简直跟塌了的房子一毛一样!
偏生一旁的蒋诗桐还在那补刀:“让你少吃点糖好好刷牙吧,你总是不听。”
对不起,是她的错,她以后会听话的。
江森在心里诚恳地认错,然后她就瞧见自己的视线里多了一只雪白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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