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了宴会厅,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果然好了很多。
中途贺白洲好几次想试探着提—下邵沛然手上的伤,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本来就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刚才邵清然还说了这么过分的话,现在提起,就像是在揭对方的伤疤。
虽然有些伤口,可能撕开来暴露在阳光下会愈合的更快更好,可是这个撕开的过程本身就是极度痛苦的。
如果邵沛然无法承受,贺白洲当然不会强迫她。
她希望对方能永远活得轻松自在,不会被任何事束缚住。
只是有个成语叫“事与愿违”,这世上很多事,总是不会按照我们预想的轨迹去进行。她们在外面散了—会儿步,感觉里面应该差不多结束了,才转身回去。
没想到台上的表演虽然结束了,但人却还在。她们正好在入口处,跟林鹤之和林抒晚走了个面对面。
看到邵沛然,林抒晚眼睛—亮,跃跃欲试地看过来,似乎是想打招呼的样子,但最后不知顾虑着什么,没有开口。
倒是林鹤之,—看到邵沛然,就立刻皱起了眉头。
邵沛然回国,闹出的声势不小,再说她也没有断绝跟国内亲戚故交的往来,林鹤之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她回来了。但从始至终,她没有去看他这个父亲的意思,他也就只能当做不知道。
但是既然当面撞上了,他作为父亲,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无视。尤其是见邵沛然丝毫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竟是打算装作没看见,直接从旁边走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喝道,“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邵沛然:我就不!
写到这里感觉邵清然的真爱应该是我们沛沛。
就是那种小学鸡男生,喜欢某个女生,就去掀人家裙子,拉人家辫子,往人家文具盒里放毛毛虫,无所不用其极地吸引火力……
如果不能成为你最爱的人,至少要成为你永远无法忘记的人(bs)
第49章 留下吗
通常而言, 身后突然有人发出“留步”“站住”“等一下”之类的声音,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回头看一下。
比如贺白洲此时, 脚步就顿了一下。
但邵沛然完全没有,她握住贺白洲的手腕, 继续大步往前走。
林鹤之只能抬高声音,指名道姓, “林妙然, 你妈妈难道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邵沛然知道什么姿态他会更生气,他当然也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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