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钩拉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的鱼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偷吃掉了。
“这山里没什么人啊,鱼这么聪明的吗?这不科学啊!”贺白洲十分不忿,像这种地方的鱼,还有人定时投喂,不是应该傻乎乎的很好钓吗?
她这么真情实感,邵沛然都不好意思说实话,这真不能怪鱼,只能说是她们的技术实在是太菜了。
不过贺白洲很快又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算了,反正就算钓上来了,我们两个也不会杀鱼,估计只能给它放回去。”
有理有据。
不过晚上两人还是吃上了鱼,是从外面送来的食材。因为据说这种鱼也是养在清澈的湖水里,没有什么腥气,很适合清蒸,所以贺白洲就给它蒸上了,一口鱼肉都没有放过,吃得干干净净,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下午钓鱼的时候,她们从家里搬了躺椅出来,放在湖边。吃过晚饭之后,两人就又到这里来,一边看星星谈天,一边消食。
结果一躺下,邵沛然就朝她丢过来一个东西。
贺白洲抓起来一看,发现是一瓶驱蚊液,立刻感动了。这东西明显是给她带的,毕竟蚊子也不咬邵沛然,就光咬她。
不过,等她抹上驱蚊液之后,就不一定了。
所以贺白洲把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抹了一遍之后,就拿着驱蚊液凑了过去,对邵沛然道,“我也给你抹上。”
邵沛然没有拒绝,靠在躺椅上随她折腾。
贺白洲发誓,自己真的是打算纯洁地涂个花露水。怪就怪夏天的衣服太薄,又太短,因为不打算出门,邵沛然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那么长的一段腿都得抹上,抹着抹着,气氛就不对劲了。
她们还在新婚蜜月之中呢。
贺白洲不知何时也爬上了躺椅,两人挤在小小的一张躺椅之中,身体完全紧贴在一起,几乎动弹不得。在驱蚊液的香味之中,她们交换了一个漫长而温柔的吻。
不等贺白洲犹豫要不要回房间,邵沛然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夜凉如水,山风徐徐。
山间的天幕似乎特别的低,而漫天的星子看上去就格外地大,每一颗都在闪闪发亮,似乎随时都能从天穹上垂落下来,被她们触碰到。
不知何处传来的虫鸣,高高低低地吟唱着从古传到今的调子。
……
第二天依旧是个晴天,贺白洲和邵沛然起床之后,就按计划准备起了野餐的食物,然后拎着篮子上山。
可惜这一次,到了山顶,没有看到对面的青烟,似乎昨天待在那里的人,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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