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这拽着他的手,五条悟再次觉得自己的人品遭到了质疑。
他直接一手摁下了门铃, 低着头对铃摇说道:“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似乎对我偏见很大啊?”
铃摇缩了缩脖子, “我没有……”
“没有?都答应你了, 你还一副我会反悔的样子,难道不就是不相信我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
“哦,那你说,不是不相信我,是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样有安全感一点。”
五条悟:“……”
他张了张嘴, 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开了。
是铃摇的妈妈。
暖黄的灯光从门内倾斜出来, 铃摇妈妈开门看到了铃摇,脸上的焦急转为欣喜,语气仍然有些着急和担心,“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的朋友需要我去帮个忙, 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说完, 铃摇抬头看向五条悟。
示意他该他说了。
五条悟从来没有什么面对长辈时该有的自觉, 偏偏因为他的出身和能力,没有人敢指责什么, 也没有人敢说他这样不对。
所以他开口说得很随意,不觉得有什么压力, “对,就是我,铃摇帮了我一个忙,所以回来得晚了一点。”
其实妈妈在开门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五条悟。
毕竟, 这样一个高个子又耀眼的一个人,很难不注意到。
只是她第一时间更担心铃摇的事,所以才先问了铃摇。
这会儿听到五条悟开了口,她再次把目光放到五条悟身上,看了一眼他头顶的辫子,又看了看他手里拎着的四箱沉沉的牛奶。
妈妈扯出一个笑,僵硬地招呼道:“原来是这样,是你送铃摇回来的吧?进来喝口水吧。”
“喝水就用不着了,我把她送到家就好了。”
五条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施展术式离开。
妈妈一言不发,沉默着帮铃摇一起把四箱牛奶搬进了屋里。
铃摇觉得妈妈这个时候好像情绪不太对,但又无法具体察觉怎么回事。
直到睡前,妈妈终于憋不住了,敲了铃摇的房间。
进屋后,开门见山说道:“铃摇,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在跟他恋爱?”
“恋爱?”铃摇想了想恋爱的意思,摇头说道:“我们是朋友。”
“怎么样的朋友?”
朋友还有分类吗?宗像礼司没有教过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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